见外了。我还准备写一篇评论,就讲影迷、戏迷、书迷如何正确的看待演员、作家等。要喜欢他们的文艺作品,不要去盯着本人。我们是青年报,这也算是对青年的寄语。”
于佳佳说完,跟刘一民探讨了一下《戏台》后挂断电话准备写评论。
目前就整个杂志和报社而言,负面的评论还没有出现。
有过些时日,不少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些小报和小杂志上出现了一些批评的文章。
西北某不知名杂志发表了一篇散文,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评论《戏台》,而是采用借物拟人的形式直指刘一民。
散文的标题名为《一棵青翠欲滴、遮天蔽日的树》,文章刚发出来就被陆遥寄给了刘一民。
里面讲了一个人回乡的时候看到了一棵树,这棵树的树叶颜色最青,树干高达百丈,树冠遮天蔽日,上面盖房子住人都绰绰有余。
附近的人告诉他上面住着一个矮人,此人平日里什么事情都不干,喜欢拿个放大镜四处看,不管看到什么都要记录下来。
又青又高的树暗讽刘一民清高,拿着放大镜则是说他喜欢用放大镜看别人的错误,吹毛求疵。
“这风格跟童话故事似的。”刘一民笑着说道。
不过这种抽象的描述方式,比普通的文学评论更能引起大家的关注。
这家文学杂志,倒是通过这种方式迎来了一次热销,故事在不少的地方广为传播。
刘一民到燕大上课的时候,一些记者和学生将刘一民拦了下来,纷纷询问他对这篇散文如何看。
“我家里有条狗,平常见我都不叫,有一天我踩着它尾巴了,哎呦喂,您猜怎么着?”
记者和学生都笑了,有学生笑着问道:“刘教授,您家狗怎么着了?”
“它叫了!”
“哈哈哈!”
“记者同志,您看我踩着谁的尾巴了?”
几名记者哑口无言,散开了一条路让刘一民离开了。
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见报,但流传的速度不一定比报纸慢。学生和记者逢人便当做趣事来聊。
有些好事者专门跑到心虚的人面前,踮起脚问:“您看我踩着谁的尾巴了?”
说完,看着对方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离开了。
走到燕大中文系的办公室,朱光遣看到刘一民拉着他的手说道:“这部话剧演出的时候,我得去看!”
“好,到时候我亲自送您去,送您回。”刘一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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