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刘一民跟其他的教授嬉笑了一会儿,才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
吴组缃看向刘一民,冷不丁地问道:“你看我吴组缃是人是狗?”
“吴教授,我当学生的时候您就这样考我,我当了教授您还这样问,那我不是白当教授了吗?”刘一民无语道。
“境界不同,回答不同嘛,你讲讲!”
刘一民笑着看向旁边正准备听热闹的王瑶:“王教授,您讲讲!”
“你小子给我下套是吧,吴教授自然是人,狗这个命题不正确。”王瑶黑着脸说道。
刘一民的话刺激到了不少人,开始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在报纸上发表评论进行批评。正面不好批评,那就从侧面;侧面不行,那就延伸。
不过正如刘振云所讲,声援者也众多。因具有品德上的正义性,先天上就理直气壮,战斗风格更是一往无前。
路遥在陕省、蒋子龙在津城、徐驰在鄂省纷纷发表评论,余桦在海盐也没闲着,嚷嚷着“不管谁骂刘一民同志,我余桦都要帮帮场子!”
燕京最为热闹,北师大上课的时候,启功先生还在大课堂上讲了讲自己的看法,讥讽有些人跳的太高。
钱锺书先生在报纸上发表著名的“鸡蛋论”——假如你吃了鸡蛋,觉得不错,何必在乎是哪只鸡下的呢。
跟《中青报》号召年轻人理性看待偶像,不要学六姨太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沪市的巴金先生通过《文艺报》发表评论,对《戏台》的艺术价值和全新的话剧风格范式进行鼓励,最后将《戏台》称为“现实的一面照妖镜”。
范式指的是理论体系或者是理论框架。
重锤落下,鸦雀无声。作协下发了关于提高文艺工作者道德水平的通知,号召大家做一名德才兼备的作家。
沪市从美国归来的女作家王安忆,看着杂志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准备构思一篇别样的。
王安忆90年代曾写《叔叔的故事》,讲了一名作家凭借着才华到处勾搭的事情。
有人忍不住拿着询问张先亮的看法如何,业内很多人都认为这是暗指老张。
这些争论刘一民已经不再在意,他正跟朱霖前往济南,参加百花奖和金鸡奖的颁奖典礼。
1984年六月,百花奖和金鸡奖在鲁省济南体育馆举行。晚上,导演、演员和观众齐聚现场,文坛的争论为这一届的金鸡和百花奖又增添了许多热闹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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