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不掩瑜’、‘心性高洁更胜于形’之类的话…还…还说,他倾慕的是我的品性与才情…”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但更多的,是被人理解、被人珍视的感动与幸福。
夏玉溪心中大震。姐姐的手伤,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是她最大的自卑与隐痛。这位柳公子能如此体恤,甚至说出这般熨帖人心、直击灵魂的话语,不仅抚慰了姐姐身体的伤痛,更治愈了她内心的伤痕。难怪姐姐会对他另眼相看,芳心暗许。
“姐姐,”夏玉溪心中百感交集,她伸出手,紧紧握住姐姐微凉却不再颤抖的手,认真而郑重地说道,“柳公子我虽接触不多,但记得他当年在府中求学时,便是个沉稳有才、品性端方的君子。父亲眼光向来毒辣,能得他如此器重,视为子侄,想必柳公子定有过人之处。姐姐能觅得如此良人,真心待你,懂你,敬你,妹妹真心为你高兴!祝姐姐与柳公子,白首偕老,永结同心!”
夏玉妗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带着深深的感动和一丝对未来生活的隐隐期盼:“谢谢你,溪儿。”她反手握住妹妹的手,力道坚定而温暖。
姐妹俩在花香袭人、春风和煦的湖心亭中,说了许久体己话。从幼时一起在花园扑蝶、在书房偷吃点心被父亲抓到的糗事,聊到府中近来的趣闻,再聊到对未来的憧憬与期许。夏玉妗脸上的红晕始终未褪,言语间对柳文谦的欣赏、信赖和期待也愈发明显。夏玉溪看着姐姐焕发着光彩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重新燃起的、对生活的热爱与希望,心中那点因姐姐即将出嫁而生的酸涩与不舍,终于被浓浓的欣慰、祝福和一种尘埃落定的安稳感所取代。姐姐,终于苦尽甘来了。
午膳设在花厅,气氛温馨而融洽。席间,夏丞相和夏夫人也特意提到了这桩婚事。
“文谦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夏丞相放下银箸,捋着颌下花白的胡须,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与欣慰,“天资聪颖,更难得的是那份心性。出身寒门,却不卑不亢,勤奋刻苦,一步一个脚印。品性端方,知进退,懂礼数,更有一颗赤子之心。去年春闱,他文章锦绣,见解独到,深得主考官赏识。如今在翰林院,也是兢兢业业,深得上官器重。虽只是五品编修,但根基扎实,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将妗儿托付给他,为父很放心。”他看向夏玉妗,目光慈爱,“妗儿性子娴静,文谦稳重知礼,两人性情相投,定能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夏夫人也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慈爱与满足:“是啊,妗儿性子温婉,文谦稳重体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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