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是般配。前几日他母亲也亲自来过府上,是个极和善明理、知书达礼的妇人,言谈间对妗儿也是喜爱有加。婚期定在秋高气爽的九月,正是好时节,不冷不热。我这心里啊,一块悬了许久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她说着,看向夏玉妗,目光温柔,“妗儿,你父亲和我,都盼着你能幸福安乐。”
夏玉妗被父母说得脸颊绯红,如同熟透的蜜桃,低头小口吃着碗中的菜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眉眼间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夏玉溪看着这一幕,心中温暖如春。姐姐的幸福,便是她最大的慰藉。她夹起一块姐姐爱吃的清蒸鲈鱼,放到姐姐碗中:“姐姐多吃点。”
午后,夏玉溪陪着母亲在花厅小坐。夏夫人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地叮嘱着宫中的规矩礼仪,事无巨细,从饮食起居到言行举止,再到如何应对各宫娘娘,言语间充满了关切与不舍。又细细询问她在宫中的饮食可合胃口,夜里睡得可安稳,有没有人欺负她…每一个问题都饱含着浓浓的母爱。
“娘,我很好,真的。”夏玉溪依偎在母亲身边,轻声安慰,“殿下…待我很好,东宫上下也都很恭敬。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轻松些。
夏夫人叹了口气,眼中泛起泪光,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娘知道。只是…那深宫终究不是寻常之地,步步惊心,处处是规矩。溪儿,你要万事小心,照顾好自己。你姐姐如今有了着落,娘这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她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夏玉溪心中酸涩难当,强忍着泪水,将头靠在母亲肩上:“娘放心,女儿会好好的。殿下…他会护着我的。”这句话,她说得有些底气不足,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
离开花厅,夏玉溪信步走到父亲的书房外。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父亲沉稳浑厚的声音和一个年轻男子清朗恭敬的应答声。她脚步微顿,透过门缝,看到一个身着青色儒衫、身姿挺拔如竹的年轻男子正恭敬地站在书案前,与父亲交谈。
正是柳文谦。
他比几年前在府中求学时更显沉稳内敛,眉目清朗,气质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带着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又不失青年才俊的朝气。此刻他正微微躬身,神情专注而恭敬地听着夏丞相的教诲,不时点头应和。
“文谦啊,”夏丞相语重心长地说道,声音带着师长的威严与慈爱,“翰林院虽清贵,号称‘储相之地’,却也是磨砺心性、沉淀学问的好地方。你根基扎实,文章锦绣,更要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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