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笑意和宠溺,“骑久了腿软是常事,慢慢走走便好。”
夏玉溪靠在他坚实温热的胸膛上,隔着衣料能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身上传来的、混合着阳光、青草与淡淡汗气的独特气息,脸颊不禁更红了,小声嗫嚅道:“谢谢殿下…臣妾失仪了。”
“无妨。”慕容云泽扶着她,慢慢走到不远处那条清澈见底、潺潺流淌的小溪边,找了一块平坦干燥、被太阳晒得暖融融的大石让她坐下休息。溪水清澈透亮,可以清晰地看到水底圆润的鹅卵石和几尾灵活游动的小鱼。水面倒映着湛蓝的天空、舒卷的白云和岸边新绿摇曳的垂柳枝条,如同一幅动态的画卷。他解下自己腰间悬挂的皮质水囊,拔开塞子,递给她:“喝点水。”
夏玉溪接过水囊,小口喝着里面甘甜清冽的泉水,看着慕容云泽走到溪边,毫不在意地撩起溪水,洗了洗脸和手,清亮的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脖颈滑落,在明媚的阳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芒。他玄色的劲装被水打湿了些许,更衬得肩宽腰窄,身姿挺拔如岳,侧脸线条在此时显得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峻,多了几分专注与随意。
“殿下骑术真好,仿佛生来就在马背上一般。”夏玉溪由衷地赞叹,眼中满是钦佩。他方才控马、驰骋、乃至此刻随意站立的姿态,都充满了一种收敛而强大的力量感与协调性。
慕容云泽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用帕子擦了擦,走回她身边坐下,姿态闲适:“宫中皇子,自幼便有骑射师傅教导,算是必备的技艺。只是孤…练得比旁人更刻苦些罢了。”他语气平淡,但夏玉溪却能想象,在那段无人问津、备受欺凌的岁月里,他唯有在驾驭这些不会言语、不会看人眼色的烈马时,或许才能感受到一丝掌控的力量和短暂的宣泄。他看着她,话锋一转,眼中带着真实的赞赏,“倒是溪儿,今日表现极好,远超孤的预期。胆子大,悟性高,与踏雪也投缘。假以时日,多多练习,骑术定能青出于蓝。”
夏玉溪被他如此直白的夸赞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热:“殿下说笑了,臣妾今日不过是侥幸,且全赖殿下从旁指点护卫,还有踏雪乖巧通人性。臣妾这点微末技艺,哪能跟殿下相提并论。”
“孤从不说虚言敷衍。”慕容云泽目光认真地看着她,“踏雪性子之烈,孤深有体会。寻常驯马好手都难以近身,今日却对你如此温顺亲和,甚至主动亲近,可见它确是认你为主,这是难得的缘分和造化。”
夏玉溪闻言,不由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