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这如何就正常了?分明是杀千刀的曹平阳卷着我们这些人的钱跑了!那可是我们二房所有的现银啊!没了,都没了,一个铜子都没了!这叫我们二房往后怎么过啊?”
刘龄凤再度哭嚎起来,仿佛死了亲娘。
沈归题被吵的头疼,无奈的用手指撑着太阳穴,身体也往另一个方向挪了挪。
“那不是还有铺子呢吗?铺子月月都有收益,总不会叫你们饿死。”
当初分家时,不论哪家都留了糊口的营生。
刘龄凤哭声一噎,含泪的眼珠心虚的转了转。
“你不会把铺子转出去了吧?”沈归题眉头一皱,心觉事情不该如此糟糕。
这辈子自打分家以后她虽然大多数时间泡在绣房里忙着赚银子,但也让人盯着他们那边的动向,若是有卖铺子这么大的事,自己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刘龄凤仍旧哭,却不再说一个字。
“不说就给我滚出去!”沈归题猛的一拍桌子。
后在门口的清茶立刻打开了房门,眼神询问。
“把门打开,二夫人要回去了!”沈归题大概猜出来为什么刘龄凤说话这般吞吞吐吐。
因为上辈子的自己从侯夫人手中接下侯府后对,弟妹,小姑子,乃至叔伯子侄都尽心尽力,只要他们面露为难之色,她就会立刻行动起来,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力量帮他们把发生了没发生的难处通通铲除。
所以他们总是坐享其成,总是用眼神来诉说自己的委屈,然后再得到一切后趾高气昂的嫌弃沈归题送的少了,送的慢了,送的不合他们的心意。
既然长嘴巴不会说,又不识好歹,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
沈归题没有再给刘龄凤哭诉的机会,起身回了内室,对刘龄凤的哭嚎视而不见。
“夫人,奴婢已经把二夫人送出门了,可她站在门口如何都不愿走,晚些若是侯爷知道了可如何是好?”清茶焦急的在屋中来回踱步。
姜茶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手中的拨浪鼓,逗着摇篮里的小公子。
“知道就知道呗,侯爷是侯府的一家之主,知道这些事也是应当的。”
“是啊,姜茶说的对。”沈归题赞同的点了点头,手上的毛笔不停,快速记下明日祭祀的细节。
“一个时辰之后,二夫人若是还在那儿,就把人请进来。不管怎么样,我这个做大嫂的还是得把话说清楚。”
“夫人,二夫人这明显是想让咱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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