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静地说,“肋骨轻微骨裂,这里疼?”
她的手指小心地按在路明非左胸下方。
“嘶——就这儿最疼。”
路明非倒吸凉气,下意识想躲,又被零按住了。
“外面很乱。”
零冷静地说:
“你不能回诺顿馆,也不能去校医室,身上的伤不好解释。”
她的话完全建立在能守住秘密的前提下,仿佛路明非的立场就是她的立场。
“不能说是在地震里摔的么?”
路明非随口说。
零打量着他身上明显的刀剑伤痕,没说话。
路明非露出尴尬的表情。
她利落地打开医疗包,取出医用酒精和棉球。
拧开瓶盖,刺鼻的气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消毒。”
她说着,棉球已经蘸饱了酒精。
路明非还没来得及反应,冰凉的棉球就按在了伤口上。
下一秒,剧烈的刺痛感猛地窜上来,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吭声。
无数次的死亡让他对疼痛有着超强的忍耐力。
零的动作顿了顿,但手下依然稳定。
她用棉球仔细擦拭着伤口边缘,把凝固的血迹和污垢都清理干净。
酒精渗进伤口时,路明非忍不住抖了一下。
“忍着。”
零的声音很平静:
“比感染好。”
她的手指很稳,力道却放轻了些。棉球在伤口上快速移动,尽可能缩短疼痛的时间。
路明非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
“你还随身带着医疗包?”
他龇牙咧嘴地问。
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棉球擦过他肋间一道较深的伤口,酒精的刺痛让路明非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路明非这才想起她是专程来找自己的。
可还是觉得奇怪,她怎么能这么精准地找到这个隐蔽的出口?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他低声问:
“你认识那个叫酒德麻衣的?”
零不吭声。
沉默,有时候就是最好的答复。
这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远处还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救援车的鸣笛正在靠近,但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只有两人呼吸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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