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缰绳,大言不惭地说:“排模带劲的,会拿情的。” 金四眼在一旁骑着一匹二马蛋子,任它低头啃草,说笑:“”
三个人都翻身下马,在草地上横躺竖卧。白耗子又逗趣:“咱长青有符合你标准的女子吗?” 黄士清将脖子梗了梗,好像大鹅要拧人,十分高傲而浪荡:“有哇,潘桃就符合。”白耗子瘦脸笑变了形,问道:“是不是发烧了,你咋竟说胡话呢?”金四眼的胖脸堆起了横肉,啧啧两声道:“那确实是一块美人胚,不知道你这块坯模子能不能装住!”黄士清继续吹嘘:“我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过,女人是块地,谁种是谁的。我不管她相中谁,都得把她弄到手。只要我相中了,早晚把她拿下。”白耗子冷笑道:“真能胡诌八咧,吹牛皮不上税!”金四眼嘿嘿摇头:“你也就快当快当嘴儿吧,也不怕风大煽了舌头!”
这时候,远远地传来闺女浪荡悠扬的歌声:
如果没有天上的雨水呀,海棠花儿不会自己开。只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哟,你心上的人儿就会跑过来哟嗬……
那正是黄士清极力卖弄的潘桃,唱的是他们都熟悉的《敖包相会》。黄士清咂咂嘴,赞叹道:“这小曲儿唱的,真甜!”金四眼挑唆道:“人已经来了,你敢不敢去抱一下。”白耗子也跟着起哄:“别嘴上逞强会气儿,有章程现在就去亲一口。要真敢啃,算你英雄。”
潘桃挎个猪腰筐,扭扭晃晃地从不远处经过,黄士清不知从哪里来一股勇气,忽然跳起来,边跑边喊:“潘桃,潘桃,挖菜去啦?我看你挖了什么?”听见喊声,潘桃站下,回身看清来人,忸怩地说:“是你叫我呀,我挖点儿大脑瓜,曲麻菜。”黄士清看看筐,又看看潘桃粉嘟嘟的脸蛋,轻声夸了一句:“潘桃,你真好看!”潘桃脸一红,低了头:“没啥事儿我该走了。”没走出几步,黄士清追上她:“妹子,求你个事儿呗?”
“啥事儿?”
“他俩和我嘎东,问我敢不敢现在亲你。”
“呵呵,这主意挺坏!”
“我逞能说敢,大话说出去收不回来了。”
“呦呦,那有啥,你认怂不就得了。”
“我得要面呀,妹你配合一下,让我来一口,就一口……”
“不不不,那可不行,传出闲话不好听。”
“很简单的,就当逢场做个戏,给他两个损货看看。”
潘桃脸腾一下就红了,摇头说:“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就在她一转身子的时候,黄士清一把抱住了她,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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