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机会上县里露一回脸儿,这是遇到贵人抬举你了!”黄士魁有些得意:“那是,关常委赏识我,是他极力推荐的。跟你这么说吧,我这回算是在全县打炮啦!”艾育梅忽然话题一转,揭起短来:“嗯,打炮!你要说说上牌店儿的那些事迹也能打炮!”
忽然窗外传来张嘎咕的喊叫声:“着,着火了!救,救火呀!”东西两屋的人闻声,都急忙跑出来,只见东下屋南头的柴禾垛窜起一股股浓烟。众人纷纷跑来救火,三喜子也关了供销点的门板来帮忙。火势还不算太大,加上扑救及时,忙了一气就把火救住了。黄士魁把过火的地方又洒一遍水,确定没有死灰复燃的风险才作罢。
张铁嘴儿说:“好悬,差点连累了下屋!这肯定是有人放火,是谁这么缺德。”张嘎咕晃着大脑壳说:“才刚,我看见二禄来过。”众人都分析是二禄故意放火,吵吵要严惩。张铁嘴儿、三喜子以及后赶来的老憨呜嗷吵嚷着去寻二禄,曲二秧迎面走来说:“才看见二禄了,他往生产队院子里跑啦!”
众人追到二小队院子里,都四处撒眸,不见二禄人影。孟祥通指了指库房南边的麦草垛,小声说:“刚才跟头把势地藏到那里去了。”张铁嘴儿喊:“你往哪藏?跑了和尚还跑了庙啦!快出来!”姚老美吓唬道:“快找个洋叉,把他叉死!”老憨果然寻了个洋叉,一边晃着一边喝道:“出来,不出来就叉死你!”说着往草垛上头叉了两下,草垛里一阵响动,二禄哆哆嗦嗦地往出稍,屁股刚一出来,张铁嘴儿上去就是一脚。二禄哎哟一声坐在麦草窝子里,连连哀求:“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金书山和黄三怪赶来时,春心正在骂二禄:“你个损兽,你撅个屁股啥粑粑都拉,我恨不能挠你个满脸花。”黄士魁用手指点着,发狠话:“你咋这么坏呢!这回不收拾收拾你可真不行了!”三喜子气不公,嚷道:“把二毛驴子送公社去,让他受受惩治!”黄三怪忙出来打圆场:“刚才,我和老金姐夫去看了着火现场,确实让人挺气愤,可都是自家亲属,整太僵也不好。”金书山也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让服让服他,再给他一次机会。”黄士魁并不想把事情做绝,听见人劝,便缓和了语气:“算了,让他睡不着觉,自己好好寻思吧!”张铁嘴儿愤愤地说:“这次饶过他,他往后再祸害人咋办?”二禄哆嗦着厚嘴唇子:“我保证,再也不祸害人了。”艾育梅不依不饶:“柴禾烧了有半车,得让他包!”二禄忙说:“我包,我包,明天就给你拉去。”
三喜子和张铁嘴儿这才松开手,二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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