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旺,火苗“噼啪”地跳着,映得周围暖烘烘的。
谢景行离火堆远,站在阴影里,身形看着有些单薄,肩膀微微耸着,想来是被冻着了。我瞅着他,心里琢磨:他穿得虽好,可锦袍湿了之后贴在身上,比短打还冷,肯定冻得难受。
“谢大人,过来烤烤火吧,暖和点。”我朝他招手,语气带着点试探,“这火又不烫,烤烤衣服也能快点干。”
他看了看火堆,又看了看我和缩在一旁的王二柱,眉头微蹙,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站在这儿就好。”
“没事的,又不挤。”我坚持着,往前走了两步,“淋湿了容易着凉,你还得查案子呢,病倒了可就麻烦了。再说了,大家都是躲雨的,烤烤火怎么了?”
王二柱也跟着附和,声音小小的:“是啊谢大人,过来吧,人多也热闹点,这破庙怪冷清的。”
他犹豫了一下,眼神在我和火堆之间来回转了转,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在离火堆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挺直了背脊,依旧保持着距离,像是在跟我们划清界限,可身体却诚实地往火堆方向挪了挪。
火苗“噼啪”地跳着,映得他半边脸亮堂堂的,另半边隐在阴影里,轮廓分明。他没看我们,只是望着跳动的火焰,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深邃,像是藏着很多心事。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他的手背上有道浅浅的红痕,大概有指甲盖那么长,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的,刚才被雨水泡得有点发白,看着还挺显眼。
“你手受伤了?”我指着他的手背问,声音有点大,吓了王二柱一跳。
他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地“嗯”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刚才避雨时,被路边的树枝刮到了,不碍事。”
“怎么不处理一下?”我皱起眉,这伤口看着不深,可淋雨了容易发炎,“我这有药,给你涂上吧,不然淋雨了该发炎了,到时候又红又肿,疼得厉害。”
说着,我就想凑过去。我娘总说我爱闯祸,特意给我装了个小瓷瓶的金疮药,让我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倒用上了。
他却往后退了退,避开了我的手,眉头又皱了起来:“不用麻烦,一点小伤而已。”
“不麻烦啊,举手之劳。”我没多想,又往前挪了挪,膝盖都快碰到他的腿了,打开瓷瓶,一股淡淡的药味散开来,“这药可管用了,是我娘特意找老中医配的,上次我爬树蹭破了膝盖,流了好多血,涂了两天就结痂了,一点疤痕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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