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
听说岛上连街道都没有,全是茅草屋,连县衙都是,风一吹屋顶就没了,有时候人都能卷走。
更令人害怕的是那岛上都是一个族的原住民,族上的百姓都格外团结,他这个县令去了就是个摆设。
前几任县令都被岛上的百姓给剁了,物理意义上的剁了。
他去了之后,说不定哪一天也被剁了。
他不要去啊...
顾二爷目眦欲裂地扒拉着车框,整个人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像是过年的年猪,五个壮汉都没有将他控制住,还身形狡猾如泥鳅,逃脱控制就往城内跑。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要去阎州!
哪怕是待在家庙也好呢,至少隔三差五还有肉吃,也不用干活,只用每天跪着念经即可,更不用怕丢命。
刚溜进城门,不过百步就被一壮汉拦下,一巴掌劈在他后颈,又将昏迷的他如破布般扛在肩上。
壮汉一边将顾二爷塞回马车,一边嘟囔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脸偏偏你不要脸,那就给我昏着吧。”
最后还恶狠狠吩咐下属道,“将他给我捆好了,若是让他不小心逃回来惹了太子不开心,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
不但如此,壮汉还将突然得知要去阎州,什么都没有准备的顾二爷身上的钱袋子给搜刮了。
让你敢惹太子太子妃不高兴,滚去阎州喝海水穿草裙吧你。
确认已经像捆猪仔似的将顾二爷捆好了,壮汉这才放下心来骑在骏马上,扬鞭启程。
姜昼亲眼目睹了这场大戏,张开的嘴巴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确定道,“他就是太子说的脑浆没有摇匀的猪披了一张人皮就进入了人类社会的顾二爷吗?”
看着还真的有点像。
五亥不可控地抽了抽嘴角,满脸笑意科普道,“那位就是传说中的顾二爷,不过他啊也不是天幕说的那么不堪。”
说着还冲扬长而去的马车努了努嘴,“这不,顾二爷心系阎州的发展,自动请辞去当县令,要为咱们的皇上和太子爷分忧,咱们太子爷还夸他这个岳丈为百官的表率呢。你看他刚刚活蹦乱跳的样子,可高兴了。”
姜昼:......
你看他相信吗?
是不是京城里的人都有空口说白话的本事?
倒是另一旁‘单蠢’的姜家人全信了,看向马车的目光都变了,由震惊逐渐演变为钦佩,张招娣还小声嘀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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