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一时气急,行为鲁莽,不考虑后果,要是放在以前让那个人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顿教训。
潭木槿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天在大街上和容离谌偶遇。
男人冷漠疏离的眼眸,清晰深刻地映在自己的大脑里。
潭木槿骨指节缩了缩,强迫自己不要想那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已经跟自己没关系了。
“潭二小姐,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原良言似笑非笑地问。
潭木槿没有理会原良言,将腿放下来,坐得端正,清贵而温柔。
“今天这事,你不想被我家里人找你麻烦,就将照片还有视频全部交出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们一笔勾销。”
“我想原家应该不想和潭家为敌吧。”
潭木槿语气温软绵长,姿态闲散,软语轻声里藏着不容置喙的压迫,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上流社会的矜贵与不可侵犯的气场。
这一套压迫威胁只对君子有用,可对地痞流氓,更别说像原良言这种从小混社会的刺头来说,无疑就是当众挑衅、火上浇油。
特别是在原良言的三观里,潭木槿一个弱不禁风的学生,哪里来的资格对他指指点点。
“你他妈的做梦,一笔勾销?谁他妈跟你一笔勾销?老子脑震荡都快被你打出来了,他妈的,之前不是说潭家二小姐体弱多病,柔柔弱弱的,跟林黛玉似的,今天见了果然都他妈瞎扯淡。”
潭木槿心平气和,“我向你道歉,并支付十倍的医药费。”
“钱?你觉得老子缺钱吗?在这侮辱谁呢?”
原良言咄咄逼人,盛气凌人。
潭木槿垂着眼帘,“那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过莲娜?”
原良言龇着大牙灿烂一笑,“大晚上的说梦话呢?放过她,除非老子死了,我们的潭二小姐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的好朋友一点问题都没有吧?”
“我堂堂原良言,不会他妈跟傻逼一样,跟女人过不去,但是个贱女人,那就不一定了,与其在这里纠缠,还不如回去问你那好闺蜜发生了什么事情。”
潭木槿看着他,“我不管你和莲娜之间发生什么,但我请问你,你拍那些东西的时候,你和莲娜没有今天这么撕破脸。”
原良言倚靠在茶几上,用桌面上的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我拍我女朋友供自己欣赏怎么了?”
“有脸靠身体博取老子欢心,留点视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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