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打断腿!让他长记性!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了!光阳兄弟,你就行行好!
他这要是判了刑,留下案底,不光他完了,他侄子侄女以后说亲都难啊!我们老刘家就没脸在十里八乡抬头了!”
这些人嘴里说着赔礼道歉的话,手里提着点不值钱的鸡和粮食,脸上挂着泪,眼神里却透着算计和一种“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原谅就是你不讲道理、不留情面”的逼迫感。
他们人多势众,跪的跪,嚎的嚎,挤满了小院,声音吵得隔壁邻居都探出了头。
陈光阳站在堂屋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大半门框,脸色沉静,眼神却像淬了冰。
他还没开口,一声中气十足、带着火气的怒斥就从屋里炸了出来!
“都给我闭嘴!嚎什么丧!哭你姥姥个腿儿!”
只见大奶奶,一手拄着烧火棍,一手叉着腰,像尊门神似的从陈光阳身后跨了出来!
老太太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皱纹深刻,此刻因为愤怒而绷紧,一双老眼瞪得像铜铃,射出刀子一样的光,直直刺向院子里跪着的刘家人!
“放屁!放你娘的罗圈拐弯屁!”
大奶奶的嗓门又高又亮,震得院墙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呸!喝多了他咋不拿刀捅他自己?喝多了他咋知道专门挑我怀着重孙子的孙媳妇下手?
喝多了他咋还知道拿刀架人脖子上?我看他脑子清醒得很!就是坏!坏得流脓!坏得头顶生疮脚底冒泡!”
老太太的骂声如同连珠炮,唾沫星子喷出三尺远,指着刘大愣爹娘的鼻子:
“还一根独苗?我呸!你们老刘家养出这么个祸害,还有脸说是独苗?那是社会的毒瘤!
是茅坑里的蛆!还当牛做马?你们家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犊子,给我家当牛做马,我都嫌他脏了我家的地!
还求情?还打断腿?我打断他的狗腿都是轻的!敢动我老陈家的媳妇,敢吓着我没出世的孙子!就该把他那惹祸的根儿给骟了!丢进山里去喂狼!”
老太太骂得酣畅淋漓,句句扎心。
把刘家人那些虚伪的哭求和道德绑架撕扯得粉碎!
刘大愣爹娘被骂得抬不起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后面那些帮腔的族亲也被老太太的气势镇住,一时不敢再吱声。
就在这时,三个小身影也像小老虎一样从陈光阳腿边挤了出来!
正是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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