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程大牛逼玉刀刮擦的细微沙沙声,以及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李铮看得眼睛都不敢眨,只觉得这位程爷爷。
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气场,比山林里最老练的猎手还要凝重。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程大牛逼才将何首乌表面清理干净,露出更加温润深沉的紫褐色表皮。
他没有立刻切分,而是用那几卷干净的白棉布,再次将它仔细包裹起来,只露出顶端那点嫩绿的芽孢。
“闫北,”他声音低沉地开口,“去,取五斤窖藏最久的那批高粱烧基酒来,要头道原浆。”
“光阳,取我那个紫砂大瓮过来,还有那包‘地脉土’。”
两人立刻照办。
很快,一个内壁光滑的深紫色大砂瓮被抬了过来。
一坛散发着浓郁醇香、酒液晶莹透亮的原浆高粱酒也摆在了旁边。
程大牛逼又从一个锁着的木箱里,珍而重之地取出一包用油纸包着的、颜色深褐、仿佛蕴含着某种灵性的土壤……这就是他说的“地脉土”。
他先在紫砂瓮底部均匀地铺上一层寸许厚的“地脉土”。
然后,他双手捧起那裹着厚厚白棉布的何首乌,像安放神像般,极其缓慢、平稳地将其置于土层的正中央。
接着,他拿起玉臼,将闫北取来的五斤高粱烧原浆,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浇淋在裹布上,让酒液慢慢渗透下去,浸润整个何首乌和底下的地脉土。
浓郁的酒香瞬间被那奇异的药香硫磺气裹挟、调和,形成一种更加醇厚复杂、直透心脾的气息。
“这是‘养灵’!”
程大牛逼一边操作,一边低声解释,像是说给众人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宝贝离了地脉,先用咱们最醇的酒底子,借着地脉土的性儿,把它一身的地气精华稳住、养住。
这一步急不得,至少得养上七天七夜!
每天辰时、午时、酉时,用竹提子淋三遍新取的洞子泉水,不能多,也不能少,润透裹布即可。
记住了吗?闫北,这事交给你!出一点岔子,老子把你泡酒坛子里!”
“记…记住了!程叔您放心!”闫北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用力点头。
做完这一切,程大牛逼才长长地、深深地吁出一口气。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额头上已布满细密的汗珠。
他直起身,用手背擦了擦汗,看着紫砂瓮中那被酒液浸润的白布包裹,眼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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