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再次用粗布层层包裹。
动作轻柔得像捧着刚出生的婴儿,重新放进褡裢最底层,紧紧贴在自己胸口背好。
程大牛逼已经挎好药箱,急不可耐地掀帘子就往外冲,嘴里还催着:
“快点!磨蹭啥呢!山精地气,离了地脉久了,灵气会散的!暴殄天物啊!”
夜色如墨,寒风卷着雪粒子抽在脸上,生疼。
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村后山坳里的弹药洞赶。
程大牛逼打头,手里拎着盏昏黄的风灯。
佝偻的身影在雪地里却走得飞快,那急切劲儿,仿佛后面有狼撵着。
陈光阳和李铮紧随其后,两条狗也似乎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不再撒欢,安静地跟在两侧趟雪。
“程爷,这玩意儿…真这么神?”李铮忍不住小声问,背上褡裢里的东西此刻感觉重逾千斤。
“废话!”
程大牛逼头也不回,风灯的光晕在他花白的胡子上跳跃。
“你小子懂个屁!这玩意儿,可遇不可求!它不光是药,是带着山魂地魄的灵物!
泡酒是让它一身精华有个最稳妥的去处,是引子,更是根基!
用好了,咱们那‘百岁还阳’就不是壮阳酒了,那是能真正固本培元、延年益寿的仙酿!懂不懂?仙酿!”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混着雪花喷出来。
弹药洞厚重的木门被推开,带进一股寒气。
洞内依旧温暖,那股熟悉的、沉淀下来的多种名贵药材混合酒香的醇厚气息扑面而来、
比堂屋里的味道更浓郁、更沉稳。
昏黄的矿灯挂在洞壁铁钩上,光线跳跃着,将一排排大小不一、油纸泥封的陶土坛子影子投在石壁上,拉得长长的,显得神秘而厚重。
程大牛逼一进来,就像鱼儿回了水。
他把风灯往旁边石台上一放,动作麻利地脱下厚重的外套,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旧棉袄。
他搓着手,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在灯光下洋溢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和激动。
“闫北!”他扯着嗓子朝洞深处喊,“死哪儿去了?出来!有大事!”
很快,负责监工酒坊的闫北从里面闻声跑了出来。
闫北都穿着单衣,袖子挽着,身上沾着酒气和湿气,显然刚在忙活。
“光阳程老爷子?这大雪天的…”闫北看到陈光阳也是一愣。
“闭嘴!去!把最里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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