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们?脏了你的手,更脏了我的地方。”
陈光阳语气森然,“国有国法,行有行规。陈记货站,容不下吃里扒外的家贼!”
他盯着瑟瑟发抖的两人,一字一顿:
“一、卷铺盖,滚蛋!从今往后,陈记的饭碗,你们端不起!”
“二、偷走的菜,按黑市最高的价,给老子一分不少地吐出来!二百多斤,少一两,老子卸你们一条腿!”
“三、你们俩的名字,我会原原本本告诉东风县、金水县所有跑车的把头、货站老板。
往后这条道上,我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用你们这号手脚不干净的货!”
每说一条,王、刘二人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已是面无人色。罚款赔钱要命,断了生路更要命!这惩罚比打一顿狠十倍!
“光阳!光阳大兄弟!饶了我们这回吧!”
王司机噗通跪倒在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们…我们就是一时糊涂啊!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刘司机也瘫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我们再也不敢了!钱我们赔!求您给条活路啊!”
“活路?”陈光阳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嘲讽。
“你们伸手的时候,给靠山屯的老少留活路了吗?给我陈光阳留脸面了吗?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不再看地上哀嚎求饶的两人,目光重新落回赵小虎身上,声音缓和了一丝,却依旧带着沉重的分量:“小虎,今儿这事儿,给你,也给货站所有人提个醒。”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管人,管事,眼睛得亮,心更得正!
得知道,这碗饭是谁给的,这招牌是谁立的!下头的人手脚不干净,是你这当家的没把篱笆扎紧!
这回是丢菜,下回要是丢了命呢?”
赵小虎用力抹了把脸,把眼泪憋回去,挺直了腰杆,眼神里带着痛定思痛的狠劲儿:
“光阳叔,我记住了!往后再有这事儿,不用您动手,我赵小虎亲手把他腿打折丢出去!”
“嗯。”陈光阳这才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揭过赵小虎这一篇。
他转向二埋汰和三狗子:“把这俩玩意儿拖出去,看着他们把偷菜的钱吐干净。少一个子儿,你俩知道该咋办。”
“明白!”二埋汰狞笑一声,像拎小鸡崽似的把瘫软的刘司机拽起来。
三狗子也冷着脸揪住王司机的后脖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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