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偏要卖给家属大院的人?”
“我不需要他们的可怜与同情!老子当年打小鬼子的时候,他们都还没出生呢!”
“你说无聊想种菜,我也没拦着,就提了这一个要求,你怎么就……”
连着三四句都是老头的声音,明显在训斥徐玉珍。
陆时瑜心堵得慌,正想冲进屋解释一番,就听屋内,徐玉珍开了口。
“给你脸了是吧?整天就知道把打小鬼子挂在嘴上,当谁没打过一样。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整天瘫在炕上连门都不出,你说说谁不同情你不可怜你?
我就卖个白菜,有什么可丢脸的?又不是偷来抢来的!你要嫌丢脸,以后就都别吃!”
徐玉珍拿上钥匙出了门,递给陆时瑜时,脸上怒气还没消。
陆时瑜打开停放在一旁的三轮车,委婉地道:
“徐婆婆,没下过地的人哪知道种菜收菜有多辛苦。
不瞒您说,我那三个弟弟小时候不懂事,专刨别人种下的菜。
我揪着他们亲自下地干活,连干七天后,他们再也不敢再犯了。”
徐玉珍愣了下,仔细想了想后笑道:“你说的有道理。”
成天瘫在炕上逼逼叨叨,就是闲得慌!
目送陆时瑜骑着三轮车离开,徐玉珍折返回屋,盯着炕上生闷气的老头:
“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地里拔菜,不拔中午没饭吃,没得商量。”
陆时瑜赶到集市上时,集市都散了大半,她问过那家服装店店主,才找到一家质量还不错的卖水缸坛子的。
挑了一口半人高的水缸腌酸菜,再选了两口泡萝卜的大坛子后,陆时瑜付了钱,请店主喊人帮忙运到三轮车上,并绑严实些。
生怕路况颠簸撞坏水缸坛子,陆时瑜一路上骑的非常慢,回到家属大院时天都黑了。
陆时均正急得来回打转,不时挠挠脑袋:
“姐怎么还没回来,不行,我得去找找。”
陆时冶正在厨房烧菜,陆时淮隔几分钟往屋外探探脑袋:
“你往哪儿找?你嘴角都还带着伤呢,琢磨好说辞了吗?
你敢说是周营长打的,姐就敢骂你污蔑人家周营长。”
陆时淮也是奇了怪,姐姐和周旭这才认识几天,怎么就这么信得过他?
就因为周旭读书多,学历高?
他可也是大学毕业的,也没见姐姐对他有这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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