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想着什么。
他动了动身,从后面伸手抚上她的脸。
雪聆被吓一跳,赶紧抚开他的手,转头看着他:“你做什么?”
坐在身后的辜行止露在白布下的脸,像是因为许久不曾见过阳光而苍白得不正常,披散的长发又黑得极致,唇色淡淡地摇头:“没什么,只是想摸你的脸,看你在想什么。”
差不多快二十日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恢复,身上的伤口倒是早就七七八八好得差不多,若非没有雪聆每日给他喝的水,他或许早就恢复体力离去了。
相识这般久,他从未有过想知道她表情的时候,雪聆警惕地盯着他。
他身体前倾,似在闻她:“怎么了?”
雪聆觉得他很奇怪,往后退了些,颇为不满道:“以后不许随意碰我的脸。”
他一定是想要摸到她的相貌,好日后离开后找到她,报复她,雪聆决计不给他碰。
辜行止指尖顿了顿,探出的身子缓缓收回,如一节生在榻木上的秀竹清冷矜傲地跪坐在腿上。
雪聆看着他。
他向来不吵不闹,但实际却只有今日才乖。
雪聆想到刚他抬手覆鼻来时掌心的清香,喉咙微干,目光又忍不住巡睃在他过分安静的脸上,又很轻地落在淡嫣色的唇上。
“小白……”她开口唤他。
两人谁也没有换过名字,她只叫他小白,而他似乎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辜行止思绪散想,没发觉坐在身边的女人已经靠在他很近,像是某种动物鼻尖顶在他的下唇,柔软的唇印在下颌。
待他听见她的声音回过神,先是感受到她孱弱的呼吸,接着……他不知她在说什么。
雪聆说:“我能不能亲一下你?”
辜行止没有回应,雪聆既没等到拒绝,也没有等到同意,抬眸看他,又因蒙着眼,更看不清他的神情。
或许是不屑的,但雪聆就是好想亲他。
上次无意间亲过一次,很好亲。
他的口中是香的,连津液也是香甜香甜的,很像她小时候在水井旁边,摘的那种能从□□下吮出甘甜的花汁。
雪聆想着,忍不住歪头靠在他的肩上,闻他肌肤渗出的清香,低声呢喃:“你是天生的吗?为何怎么洗,也过去这么多日了,反而越来越香了。”
辜行止回神敛眸:“生下便有。”
雪聆问他:“那你是天生就很香,你母亲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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