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止默然,母亲并非和他一样,而是尚怀着他时被人下了药。
他自幼也是泡在药中长大,看守他的仆奴但凡是闻见他身上的香,无一例外都会失去理智,会因他的一句话而自杀,亦或是去杀人。
无聊时,他会让那些人以死来博取他寡淡而无趣的情绪,后来被父亲发觉,责令他不许露出肤,而他恰好也厌烦了,便常年以长袍将身裹得不见肌肤,手也戴上了皮套,后来找神医用药草浸泡玉佩时常挂在身上隐藏媚香。
不过即使没了奇香,所以这些年也有无数人爱他,痴迷他,甚至为他自相残杀的人也不计其数。
那些来截杀他的人也是这样死的。
而她似乎一次都没有受到影响,哪怕就在刚才,他想捂她的脸,拧断她的脖颈,她也能很快回过神。
“是吗?”雪聆还在问他,对他忽然的沉默很不满。
辜行止摇头:“不是。”
雪聆又问:“那你为何会很香?”
辜行止道:“不知。”
“你一定知道。”雪聆抓住他的话,分外肯定。
辜行止厌倦了这个问题,欲转言说其他的话题,孰料她捧起他的脸娇声娇气追问。
“你为何不能告诉我,你是我的,你的秘密,自然亦是我的秘密。”
如此不依不饶,他眉心蹙起,不意在此事上多费口舌
“你快说。”她催促,倚在肩上的身子靠近了些。
她湿软的鼻息在下颌,辜行止隐约懂了,她并非是要一个答案,或许她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是纯粹想要他开口讲话。
她的目光如炬,直勾勾盯着他。
她在看什么……
无言的烦躁蓦然窜进辜行止的意识,下意识攥住她手腕。
“怎么了?”雪聆垂眸凝看腕上的手。
修长分明,冷白透粉光,见之忍不住俯首膜拜的手,与她时常做活摧残得粗糙的手截然相反。
嫉妒。
雪聆嫉妒得反手抓住他的手指,强行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扣紧。
辜行止欲抽出手,却蓦然听见她愤然低语。
“我讨厌你。”
他抽手动作一顿,偏首而垂,对她有不解。
既然讨厌他,为何要扣他的手?
雪聆不会与他解释,她实在太嫉妒他了,嫉妒世上一切富得流油的人。
她抬起扣住的手左右而觑,随之压在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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