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气场迫人。他先检查了乐乐和自己的装束,目光在沈知意身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对她这身“合格”的打扮还算满意,只淡淡说了句:“首饰太素了。”
沈知意垂下眼睑,没应声。陆宴也没再多说。
出发前,陆宴将两人叫到书房,做了最后一次简短的“叮嘱”。
“今晚到场的有苏伯父、李董、王局长,还有几位重要的合作伙伴和他们的家眷。记住我之前说的,少说,多看,微笑。乐乐,要叫人,问好,不要乱跑,不要吵闹。知意,”他看向沈知意,目光锐利,“照顾好乐乐,注意场合。我不希望有任何不愉快发生。”
“知道了。”沈知意和乐乐几乎同时应道。孩子的声音里带着紧张,她的声音则平静无波。
陆宴看了她一眼,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破绽,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走吧。”
“云顶”是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之一,位于市中心最高建筑的最顶层。需要特定的会员资格和预约才能进入。陆宴的车队抵达时,早有穿着制服的门童和服务生恭敬等候。
专用电梯直通顶层。电梯门打开,眼前豁然开朗。巨大的环形落地玻璃幕墙将整个城市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灯火如星河倒泻,繁华如梦。会所内部装饰极尽奢华却又不失格调,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迷离的光,空气中流淌着轻柔的爵士乐和名贵香氛的幽香。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已经有不少宾客到场,男士西装革履,女士珠光宝气,言谈举止间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从容与疏离。陆宴一出现,立刻成为焦点。不断有人上前寒暄,恭维着“陆总好福气”、“令郎真是一表人才”,目光在沈知意和乐乐身上微妙地打量着,带着好奇、探究,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沈知意感觉自己像被放在聚光灯下的展品,每一道目光都像无形的针,刺穿着她试图维持的平静外壳。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略显疏离的微笑,手臂始终轻轻揽着乐乐的肩,将孩子半护在自己身侧。
乐乐显然被这阵仗吓到了,紧紧抓着妈妈的手,小脸紧绷,面对那些陌生大人的问候,只会怯生生地往沈知意身后缩,完全忘记了“叫人”的叮嘱。沈知意能感觉到陆宴投来的不悦目光,但她只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乐乐的手,用身体语言传递着无声的安慰:别怕,妈妈在。
苏晚和她父亲苏宏远很快迎了过来。苏宏远年约六十,精神矍铄,笑容满面,与陆宴握手时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长辈兼合作伙伴的亲热姿态。苏晚则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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