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政策、投资,偶尔穿插一些无关痛痒的风花雪月。苏晚偶尔会笑着将话题引到孩子身上,夸赞乐乐乖巧,询问沈知意平时如何教育,言辞亲昵,却总在不经意间,将沈知意置于需要“汇报”和“被评判”的位置。
沈知意回答得简短而谨慎,不透露任何实质信息,也不给苏晚借题发挥的机会。她的全部心神,都用在观察时机上。
晚宴进行到一半,气氛渐渐活络。酒精的作用下,交谈声变大,笑声也多了起来。主宾位的李董,一位红光满面的中年男人,似乎对乐乐很感兴趣,隔着桌子,用洪亮的声音逗他:“小家伙,别光顾着吃,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啊!背首诗?唱个歌?”
乐乐被这突如其来的“点名”吓了一跳,小脸瞬间涨红,紧紧闭着嘴,慌乱地看向妈妈。
陆宴微微蹙眉,似乎觉得李董有些唐突,但并未立刻出言制止。
苏晚在一旁笑着打圆场:“李叔叔,您别吓着孩子。乐乐还小呢。”
“哎,不小了!我孙子像他这么大,都能背《三字经》了!”李董不以为意,反而更来劲了,端着酒杯,笑眯眯地看着乐乐,“来,小家伙,别怕,就背个简单的,‘床前明月光’会不会?”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乐乐身上。孩子窘迫得快要哭出来,小手死死抓着沈知意的衣袖。
沈知意知道,时机来了。一个孩子被当众“考校”而表现不佳的“意外”,合情合理,不会引起太大怀疑,却能有效打破陆宴想要塑造的“完美亮相”。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带着歉意和无奈的笑容,轻轻揽住乐乐的肩,对李董柔声道:“李董,真不好意思,乐乐有点怕生,一紧张就什么都忘了。平时在家背得挺好的。”她一边说,一边似乎想安抚地拍拍乐乐的后背,手臂“不小心”带动了腰侧的衣料。
就是现在!
她借着身体侧倾、手臂用力的动作,指尖隐秘而迅速地勾住了礼服衬里上那个特定的线头,用力一扯!
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嘶啦”声。固定在衬里的胸针被扯动,尖锐的针尖瞬间刺破了包裹的布料和外面一层薄薄的丝绸!
“哎呀!”沈知意低低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左侧腰际。那里,礼服光滑的面料上,迅速洇开一小团深色的、不规则的湿痕——是血。
“怎么了?”陆宴立刻转过头,眉头紧锁。
“没、没事……”沈知意声音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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