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西京内外巡查,尤其是官员宅邸,驿馆周边也需暗中增派人手,以防类似事件再生。”
李格非沉思片刻,点头:“好!”
“那便依通判所言,裴佥判,你从旁协助赵通判,一有进展,即刻来报!”
“下官遵命!”
裴之砚与赵必齐声应道。
赵必笑着对裴之砚道:“如此,便劳烦裴佥判将那些证物交予老夫了。”
裴之砚从袖中取出小心包裹好的白绢证物:“有劳赵通判。”
府尹这个安排,裴之砚能理解,赵必毕竟是通判,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只交给他一个初入官场的新手。
赵必接过,收入袖中。
对李格非再行一礼,便匆匆离去,那胖胖的身影在此刻显得异常利落。
裴之砚也行礼告退,来到自己的公廨掩上门。
窗外日影西斜,将房间割裂成明暗交错的两半,他没有立刻处理案头堆积的公文,而是从袖中又取出一方淡青色帕子。
打开,里面还有几颗更细微的砂砾。
这是他在永宁县现场,另拾取的,武官被杀,但种种迹象表明,不是单纯的寻仇,这么大的事情,里面不知会牵扯到多少事情。
他料到回来后,府尹不会单独将这个案子交给他。
那赵通判就是第一人选。
他脸色肃然,将这帕子重新放回袖中。
此案,绝不是纯粹寻仇。
下值的梆子声响起,裴之砚起身收拾案卷,缓步除了府衙。
承德赶着马车等在外面。
回到福善坊的小院时,暮色已四合。
院中飘出饭菜香气,陆逢时正在院中那棵梧桐树下摆着碗筷。
院子没有熏香,却奇异没有蚊虫嗡鸣声。
想来是她用了什么法术。
蚊虫虽小,其声“嗡嗡”,十分扰人。
见裴之砚回来,她道:“洗手,吃饭!”
裴之砚将官帽递给承德,后者飞快跑进屋将帽子放好,又出门将马车安置好。
桌上三菜一汤,肉炒夏笋,素炒蕹菜,红烧鱼,加上一个冰镇后的紫苏饮子。
味道只能说尚可。
不过裴之砚吃的津津有味。
他今天一日几乎都在马上,消耗大,中午只吃了一点干粮垫肚子,着实是饿了。
吃过饭,承德将碗筷收拾了。
两人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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