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有武艺傍身,就算公务繁忙,素日里也没有落下。
且她曾经对陆逢时动过手,对其本就有防备。
“赵家……”
她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知赵玉瑶此举,是赵必授意,还是她自个主意。”
赵必称病不出,赵玉瑶行此丑事,无论成败,都会有损裴之砚的清誉。
若他顾及名声忍下,赵必便能借此拿捏;
若他如现在这般将赵玉瑶扔出去,赵必同样可以将污水泼过来,说裴之砚苛待同僚之女,行为暴戾。
这一招,当真歹毒。
裴之砚看向她,带着歉意:“你刚回来便要听这些污糟事,还要面对外面的风言风语。”
陆逢时摇摇头。
她并未觉得裴之砚做错了什么。
他不能控制旁的女子爱慕他,旁人使用这些手段,他也无法预料。
他能守身如玉,自个还有什么好责怪的。
“对了,”
陆逢时道,“赵必是当真病了,还是故意称病?”
说到这,裴之砚的面容又冷峻了几分:“这我也不清楚,文永昌的凶手找到后,次日他便跟府尹告假,到现在已有半月了。”
陆逢时:“文永昌的凶手找到了?是谁?”
“文永昌的堂弟,文永盛。”
陆逢时微微蹙眉:“文永盛?是谁?”
裴之砚解释道:“与文永昌一样,同属于文家旁支。”
“既然都是旁支,为何要手足相残?”
“为了并支。”
裴之砚沉声道,“文永昌虽是旁支,却是他那一支脉的独子,他父亲文松鹤能力不俗,本人做到留守司的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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