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羊衜抿紧嘴唇,分明心虚,杨戏语气更是急厉:
“前番有大量魏军自涉县东来,又绕壶关南行白陉出河内,你知还是不知!”
羊衜只能点头承认。
杨戏:“那为何不遣人来报?”
羊衜摊手:
“我妻小就在涉县,所谓授人以柄,岂敢轻易外泄其行迹?”
杨戏闻言看了一眼邓艾,回头道:
“却不知是曹魏哪位人物,居然能轻易拿捏足下?”
羊衜听到这里,明白对方已经猜到真相,干脆坦白道:
“是镇东将军曹泰。”
“曹泰,不在邺城?”问话的是邓艾。
其人语调不急不躁。
却比旁边唱白脸的杨戏更令他心悸。
忙解释道:
“我本以为他在顿丘……对,他去岁末就已经南行顿丘,只是彼时我不能确定消息真假,故未曾通报。”
“总之,我是万万没想到他突然西来的,所以措不及防,被其拿住妻小。”
“至于他为何而来,实非我所能打听!”
“只能说,其部人马均是邺城精锐,甲胄精良。且随行当中似另有贵人,曹泰充其量只是先锋而已。”
什么人能让宗室第一大将曹泰主动担任先锋?
而且贵为二千石上党太守的羊衜也不够资格打听?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
邓艾猛然扭头与杨戏对视。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意外又兴奋的神色。
也就懒得计较羊衜到底是不能确定消息而不通报,还是特意藏一手了。
羊衜见状,很是光棍道:
“在下本就与麋将军有约定。若足下能解救我妻小,这便即刻归正,助足下建立奇功!”
邓艾怦然心动。
杨戏更是激动得原地踱步起来。
心中开始仔细谋划,该立即从壶关南下奔袭河内,抢一个先手。
还是就在关内守株待兔,等曹魏君臣主动钻到陷阱里。
但未及思定计策,忽有军士来报,说一个叫王濬字士治的人有急事求见。
邓艾一听到这个名字当即转身出门。
片刻后,脸上激动之色更加明显,却下达了完全相反的命令:
“文然,你速与羊公别领一部人马南下封锁山道,勿使曹叡曹泰进入上党。”
“若其兵锋着实难挡,便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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