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处流,你想当城里人,我不拦着,咱们好聚好散。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联合别人往我身上泼脏水!”
她往前一步,林齐川怕又挨打,下意识跟着退了一步。
“说我跟二流子钻玉米地?谁看见了?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我就去公社革委会告你流氓罪,告你诽谤烈士遗孤!”
沈郁父亲是因公牺牲的,按说有这个身份,谁也不敢动她。
只是原身傻,从来不懂得用,任由这帮人搓圆捏扁。
“还有你!”沈郁一转头,又对准刘桂花。
刘桂花一哆嗦:“你……你干啥?二流子都知道你身上的痣……”
“我去澡堂子洗澡,你刘桂花哪次不是眼珠子恨不得粘我身上?我身上几颗痣,你比我自个儿都清楚!怎么着,我也把你睡了?”
沈郁冷笑,扬起手里的布鞋,作势要抽。
刘桂花吓得哇一声怪叫,抱着头往人堆里钻。
“我沈郁行得正坐得端,从今往后,我跟林家一刀两断!谁要是再敢嚼舌根,我不介意去公社、去县里,污蔑妇女名声想逼死人命,也是要吃枪子的!”
噼里啪啦一大堆话,一圈人别的没听见,就听见了“吃枪子”仨字儿。
吓得脖子一缩,不吭声了。
看热闹归看热闹,谁敢真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一直躲在暗处的癞子二流子见林齐川镇不住场子,贼眉鼠眼地钻了出来。
他收了林家的票子,今晚必须把生米煮成熟饭,哪怕是把名声坐实了,只要把这女人弄回家,关起门来打几顿也就老实了。
“沈妹子,你就别犟了。”二流子伸手就想去拉沈郁的胳膊,“咱俩的事儿,你就从了吧……”
“我从你娘个腿儿!”
沈郁根本没给他近身的机会,抬起那只穿着鞋的脚,快准狠地踢在二流子的裤裆上。
这一脚是用尽了全力的。
二流子捂着下面,倒在地上直抽抽,连一声叫唤都没发出来。
围观的男人们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下身一凉。
村支书王大山瞧见这阵仗,头都大了。
他本来不想露面,想等着林齐川把事情办成了再出来收场,没想到闹成这样,再不出来,就没法收拾了。
“王支书,正好您来了。”
沈郁指着地上打滚的二流子和脸已经肿起来的林齐川。
“有人公然耍流氓,企图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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