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守拙一脉的传人!她早该想到!
“张……张先生?”李未央强压住震惊。
“看来姑娘听说过?”胡太监眼中精光一闪,“不错,正是那位曾随玄奘大师西行、后隐居终南山、精通玄象医术的张守拙,张先生。这枚‘清心守拙’印,是他的随身私印之一。”
“这印……怎会在公公手中?”李未央问出关键。
“不是咱家的。”胡太监摇头,“是有人托咱家,找人依样仿制一枚。至于原因嘛……”他顿了顿,“张守拙当年,曾奉密旨,参与处理过‘那面镜子’的事。”
李未央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张守拙处理过镜子的事?!残纸上提到的“牵机引”、“寰宇鉴”……他都知道?
“他……他是怎么处理的?”
“这就不是咱家能知道的了。”胡太监摊手,“咱家只听说,张守拙留下了一些笔记和克制那镜子邪气的方法,就藏在他终南山的旧居‘守拙草堂’里。那草堂有阵法守护,外人难入。而这枚‘清心守拙’印,据说是开启草堂某个关键之处的‘信物’之一。”
仿制印信,是为了去终南山,寻找张守拙留下的克制镜子之法?
“托公公仿印的人,是想去找张先生的遗物?”李未央问。
“或许吧。”胡太监不置可否,“姑娘不必多问。你只需知道,你仿的这枚印,可能会被用来做一件大事。事成之后,姑娘想知道的地宫详情,甚至更多关于镜子的秘密,自然有人会告诉你。”
“是谁?”李未央追问,“是谁要这枚印?”
胡太监脸上的笑容收敛了,灯笼的光映得他半边脸明,半边脸暗:“姑娘,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咱家只是中间人,拿钱办事,替人传话。你也是。做好你该做的,拿到你想要的,就够了。”
他将灯笼稍稍提高,照了照李未央苍白的脸:“印,咱家拿走了。报酬嘛……三日后,还是此时此地,咱家会给你一份关于地宫添灯流程、守卫轮换间隙的详录。足够你在下次冬至前,好好琢磨了。至于以后……”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就看姑娘的‘造化’和‘选择’了。”
说完,他不再停留,提着灯笼,快步消失在荒草丛生的黑暗中。
李未央独自站在废井边,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沫,打在她脸上,冰冷刺骨。
张守拙的私印……终南山草堂……克制镜子之法……
胡太监背后的人,在寻找克制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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