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牺牲部分帝国威望,我们也必须将其抓获。”我语气坚定,表明态度。
“但陛下,我们真的能信任这些证据吗?”瓦伦公爵提出质疑,“传闻金羊公司的间谍早已潜入帝国各地,行事极为隐秘,怎会轻易留下如此明显的线索?”
他的质疑很有道理——若希莱尔·费切纳真的精心策划了财产盗窃,理应销毁所有证据,而非留下文件痕迹。
“你说得没错,我也对‘证据未被掩盖’这一点存疑。”我坦诚道,“目前有两种可能:一是真凶另有其人,故意留下线索将罪名嫁祸给金羊公司;二是希莱尔·费切纳故意留下证据,或许有其他目的。”
“为了验证这两种可能性,我计划对希莱尔·费切纳发布全国通缉令。”
若属于第一种情况,真凶或许会无视通缉令,继续隐藏;若属于第二种情况,希莱尔·费切纳很可能会主动做出回应——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发布通缉令?”新晋拉米特侯爵的法比奥皱起眉头,提出担忧,“蒂纳贝联盟本就是帝国的敌对势力,希莱尔·费切纳大概率藏身于联盟境内,即便发布通缉令,对方也未必会理会,这能起到作用吗?”
他的顾虑不无道理——帝国与蒂纳贝联盟处于敌对状态,通缉令很可能沦为一纸空文。
“我明白你的担忧,但目前没有更有效的办法了。”我无奈地说道,“若先平定内战,再集中兵力摧毁蒂纳贝联盟,希莱尔·费切纳也很可能乘船逃往其他大陆,届时我们更难将其抓获。”
若帝国拥有强大的海军,或许能通过海上封锁阻止她逃跑,但现实是,前礼部尚书长期掌控帝国海岸线,即便有一支名义上的海军,实力也极为薄弱,能否对抗金羊公司的庞大商船队,仍是未知数。
“可若以蒂纳贝联盟为目标发动进攻,即便能造成损失,也只会让金羊公司彻底与帝国为敌,得不偿失。”瓦伦公爵从军事角度补充道。
“您说得对,但我们的敌人是蒂纳贝联盟,而非金羊公司。”我纠正道,“金羊公司推动蒂纳贝独立,本质是厌恶前礼部尚书的压迫,而非针对帝国本身;他们与前首相、前礼部尚书为敌,未必不能成为我们的潜在盟友。”
当然,我曾暗中干预过金羊公司的部分贸易活动,不确定希莱尔·费切纳是否对此心存不满,但至少从利益角度看,双方仍有合作的可能。
我忽然陷入沉思:若希莱尔·费切纳是故意留下证据,会不会是早在多年前,就预料到我会与前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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