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唯一撵动针尾,控制着针尖的走向。
他的目光落在崔时清手臂的肌肤之下,混浊的眼珠深处闪过审视。
这丫头的经脉,有几处关键节点,淤塞得极不自然,不似天生体弱,像是被某种手法刻意封堵过。
但仅凭针感,无法确定。
“嘶……”
崔时清吃痛一声。
有鲜血从针口处渗出,沾染到了金针上,薛唯一这才将金针拔了出来。
“薛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崔时清不解地问。
薛唯一将金针收进一个木盒子里,毫不在意道:“我许久不施针,手法有些生疏,刚刚扎错了。”
“什么?”
崔时清拧眉,惊讶反问道,她不禁看向一旁站着的温明舟。
你确定这人靠谱吗?
温明舟对上崔时清的眼神,眼底也尽是不解。
薛唯一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说是能医死人肉白骨毫不为过,不可能因为不施针就扎错了。
温明舟微眯了眯眼,看来薛唯一有事瞒着他们。
等薛唯一重新施针后,崔时清活动了下手臂,感觉确实松快不少。
“感觉如何?”薛唯一问。
“身体松快许多,多谢先生。”崔时清道。
薛唯一嗯了一声,从怀里又掏出几根长短不一的金针。
“炎阳针法核心在于引‘热力’入体,驱散阴寒。总共三十六针,对应三十六处大穴。”
“顺序、深浅、捻转手法,错一丝,轻则无效,重则立时激得寒毒反扑,要人性命。”
崔时清凝神静听,思绪紧随他的讲解。
她记性极好,心思也沉得下来。
薛唯一讲完一遍,让她复述,她竟能丝毫不差地将穴位顺序、下针要点重复出来。
学至傍晚,崔时清已经掌握了整套针法。
“出去后,不得向任何人透露针法乃老夫所授。若有人问起,便说是在某本失传的古籍残卷上自行参悟。记住没?”
说罢,薛唯一又去捣鼓他的草药去了。
“嗯。”崔时清应下,心知这是薛唯一远离是非的规矩。
“不过我也有问题想问薛先生。”
“你问。”
“为什么你要挂一个不施粥的牌匾?”
薛唯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来京城的和尚,用得着我施粥吗。”
崔时清了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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