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斗篷的黑影潜入大理寺外围勘察地形,行迹诡秘,系统标记为未知代号“X”。
七日内,三方势力必动。
而“X”的行动路径终点,赫然是城西义庄地下密室——此刻已被高亮标注为【高危监听节点】,并附加警告符号:存在多频段声波接收装置,持续运行中。
沈观眸光微闪。
果然,他们坐不住了。
这些人不是来抢证据的,他们是来确认“我们是否已经知道”的。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从案底取出一只陈旧书箱。
木料泛黄,边角磨损,似是某位老学究遗物。
打开后,一本手抄册子静静躺在其中,封皮无字,纸页微卷。
这是他亲手誊写的“伪密册”。
内容真假掺杂,明写“裴党海运银船将于十五夜抵洛京码头”,细节详尽:船名“顺安七号”,载银八万两,接头人为户部前漕运司主簿李崇文——此人三年前病逝,坟头草高三尺。
破绽处处,唯有一等蠢货才会全信。
但真正致命的,是藏在册尾夹层中的一缕药粉。
无色无味,遇湿即释淡香,唯有经特殊训练的犬类可嗅。
此技源自西域驯犬坊,沈观曾在古籍中读过,借模拟器反复推演才还原配方。
他合上书箱,唤来一名平日沉默寡言的老差役,低声交代:“明日送文书去刑部,途中经过闻香楼,记得歇脚喝茶。箱子……别太紧。”
差役点头退下,背影隐入夜色。
三日后,晨钟初响。
那名差役跌跌撞撞闯入评事房,脸色惨白:“大人!书箱……书箱不见了!就在酒楼外被人撞了一下,转眼就没了踪影!”
沈观闻言,眉心微蹙,起身踱步至窗前,望着远处飞檐翘角,久久不语。
良久,他轻叹一声:“罢了,既是天意,便由它去吧。”
语气失落,眼神却冷如寒潭。
而饵中的毒,才刚刚开始发酵。
更深露重时,他悄然起身,披上黑袍,袖中藏着一枚温润玉佩——回音引。
门外,小鼓子蹲在墙根啃烧饼,见他出来,立刻蹦起。
“走。”沈观只说一字。
两人一前一后穿街过巷,最终停在城北狗市废栏旁。
一只瘦骨嶙峋的黄犬蜷缩角落,眼带警惕。
沈观蹲下,掌心摊开一块肉干,轻声道:“跟我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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