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红围巾塌在雪水里,像条受伤的蛇。傻柱把围巾捡起来,在灶边烤着,围巾上的水珠子落在灶台上,“滴答滴答”响,像在哭。槐花坐在旁边,画着烤围巾的傻柱,他的侧脸在火光里忽明忽暗,睫毛上沾着的水汽被烤得发亮,像落了星子。
三大爷在院里翻晒粪肥,木锨“哗啦哗啦”地扬着,粪肥里的冰碴被晒得融化,散出股淡淡的土腥味。“再过半个月,这粪就能上到地里,”他扬着木锨喊,“我算过,惊蛰那天耕地最吉利,种下去的麦子准能扎根。”
傻柱的围巾烤干了,他把它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槐花的画夹旁,像件珍贵的礼物。槐花看着围巾,忽然觉得,这日子就像这围巾,湿了能烤干,皱了能抚平,只要心里揣着点暖,再冷的冬天都能熬过去。
许大茂举着相机进来时,正撞见这一幕,赶紧按下快门:“家人们看这围巾!红得像团火,这才是冬天里的小确幸!”傻柱瞪了他一眼,却没把围巾挪开,槐花的脸却红了,像被灶火烤过似的,低头在画纸上画了个小小的红围巾,旁边写了行小字:“傻柱说,开春能听见树洞里的虫叫。”
灶膛里的火“噼啪”响,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挨得很近,像棵长了两个头的树,根在土里紧紧连在一起,等着开春的风,发出第一声抽芽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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