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家’门外约摸一个月,左等右等,终于打动了路垚!路垚说,《平凡的世界》太关键,我不能把稿子给你,但我可以专门为你写一篇文章,你好拿去交差!”
……
这些个文坛内光怪陆离的事情,是过去读者们所完全不知道的。大部分的作家也不知道。
余桦曾经因为《京城文学》编辑给他报销食宿,高兴得快要飞起!实则他完全不知道那些编辑是怎么对待成名作家的!
简直已经沦落到快成为奴隶一样。
在这种作家面前,编辑和作家之间的地位就彻底互换,编辑沦落为讨饭的,他们将约稿形象的称之为“讨稿”。
既然编辑在成名作家面前这么卑微,那么《当代》的新人编辑周长义对路垚的所作所为,就是匪夷所思的不尊重。
因此,路垚才能气到住院,而《当代》自罚一杯的举动,则表现出他们的傲慢。
朝内大街,166号。
朱生昌大骂:“外面全都是骂我们的声音,只有我们这里还在假装岁月静好!”
现场有个编辑叫何启至,此人将来会一眼相中程忠实的《白鹿原》,他苦涩道:“今天我骑车来上班,到了二楼,我发现隔壁出版社的人都古怪的看着我,我才知道余先生写了那么多文章!”
“他们全都看见了?古怪的看着我们?”朱生昌惊讶道。
何启至用力点头。
朱生昌听罢,气得把茶都打翻了!
在沪市,如果要找一个文学圣地,那肯定是武康路巴老居所。
在首都,一些人会选择鼓楼大街的余切宅;不过更多的人会选择朝内大街166号。这里不仅是《当代》的杂志总部,还是人民文学出版社、人民出版社、东方出版社、外国文学出版社等机构的所在地。
这种便利曾给了《当代》超然的地位。比如,《古船》出版遇阻,何启至向全社立下军令状承担责任,社内领导又去找主管文化部门的领导求情,然后联系到了更大的领导,听起来似乎有很多个机构和中间人——其实,这一切都发生在一栋楼内。
何启至说:“朱编,我们应当向路垚出具书面道歉,趁早把影响扼杀在初期。”
朱生昌摇头道:“我已经走到这条路上来了,你让我怎么道歉?我道歉,那就是我下台呗!”
“那你为什么要得罪余切?”
“不是我得罪他,而是他咄咄逼人。我是个老好人,我只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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