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享受到仁义。”
“那有什么办法?前几年就是因为种官田活不下去了才种庄家的田。”
“要我说啊,种官田的也好不了几年,刘雍州调任别处后,新来的或许会比前几年的官还贪,种庄家的田至少还能借钱活命,种官田我得饿死。”
“听说州府有布告,凡参与州府水利建设者,每月可得千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傻啊?这都信?刘雍州再仁义难道还能白给这么多钱?那可是千钱!我宁可找庄家借,至少能活命。”
“.”
听着众人的闲聊,刘备也猜到了众人的身份,这些都是前几年因为官吏贪腐不断增加苛捐杂税而弃官田跑去租种豪强私田的佃农。
众人口中的官田也并非是官府的田,而是官府核定纳税的田,契约上属于农户的私田。
贪官污吏们想赚钱,一面通过苛捐杂税让农户不得不借钱谋生,一面又收受豪贼的钱财让这些田在州府的文书上记录为无人耕种的荒田。
如此一来,贪官污吏能吃得脑满肠肥,豪贼成功兼并土地还能获得一批主动来租田的佃户。
刘备在雍州虽然打击了豪贼且又杀了八十多个举兵谋反的,但剩下没有参与谋反的豪贼也只是让其自查纳税并取消奴农的奴籍,并没有过多去考虑这些佃户的利益。
羊毛出在羊身上。
豪贼纳税的钱多了,肯定就得从佃户身上压榨,而被取消奴籍的奴农也只是转变成了佃户继续被压榨。
听了好一阵,刘备也从沉默的倾听者转变为介入者:“你们如今都是佃农而非奴农,难道不知道跟庄家重新谈田租吗?”
一听这话,众人皆笑。
“你这人说话真搞笑。田是庄家的田,田租肯定肯是庄家定啊,我们有什么资格谈?”
“你挺面生的,不是我们这个县的吧?哪家的亲戚?难道你租田种地,还能自己谈田租啊?”
“一看你就是不缺吃喝还读了几本书的,就别信书中那些大道理,刘雍州都没你这般能想。”
“哎,他也是好心,你们也别嘲笑了,就当解个闷了。”
听着众人的嘲笑声,刘备也不生气,佯装昂头得意:“谁说刘雍州没这般想啊?我大姑的儿子的阿姊的就嫁给了州中从事,前几日回家就给我说了,说刘雍州现在是皇叔了,追求不一样了。”
“皇叔近日走访了各地,经常假扮农夫去了解情况,回来后将各地的大户都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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