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过来,看到躺在重症监护室的陆迟时,她脚步顿住了,脸上写满了震惊,得知陆迟是踏进那片森林才被毒蛇咬伤昏迷,她神色复杂,“我当时极力劝他不要进去,那片森林太危险了,可他根本不听。”
姜栖在一旁听着,嘴唇抿得发白,自责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许凌霜转向姜栖,带着疑惑问道,“不过,姜栖,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那片森林里去?”
姜栖将遇袭的过程简单叙述了一遍,“我不是自己去的,我在营地边缘打电话,被人从背后打晕了,醒来时,已经被带进了森林深处,那个人正想把我拖进沼泽。”
“那个人是谁?你看清了吗?”许凌霜追问。
姜栖回忆了下,“森林里面黑漆漆,那个男的又穿着一身黑,戴着口罩帽子,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
顾叙白闻言,眉头紧锁,语气带着担忧,“你记得和谁有过比较大的恩怨,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姜栖再次摇头,那个黑衣人身手专业狠辣,与当年开车撞母亲的司机眼神很像,如果是冲她母亲来的,她并不清楚母亲过往的恩怨。
另一种可能,就是同时牵扯她们母女的恩怨,那就只有赵语莲那边的人了。
三人一夜未眠,守在重症监护室外。
直到天色渐亮,顾叙白跟着主治医生进去给陆迟做详细检查。
姜栖和许凌霜在外面等待,隔着玻璃窗望着里面。
陆迟脸色苍白,双眸紧闭,身上连着各种仪器,平日里冷峻的眉眼此刻只剩下全然的脆弱。
“还是第一次,看到陆迟这么虚弱的样子。”许凌霜轻声感慨。
姜栖也很少见,上一次他这么虚弱,还是登记完离婚手续在民政局门口发高烧晕倒。
陆迟向来精力旺盛,自律到近乎苛刻,可如今这铁打的人倒下了,才让人惊觉他也会受伤,而且可能再也醒不来。
不久,顾叙白和医生一同出来,带来了相对安心的消息,陆迟生命体征已稳定,神经损伤在可控范围内,苏醒只是时间问题。
姜栖悬了一夜的心,这才稍稍落下一点。
主治医生离开后,三人正低声商量着谁在医院留守,白雅舒和贺云帆却匆匆赶到了。
顾叙白有些意外,“小姨,你们怎么来了?”
许凌霜轻声解释,“是我通知的,陆迟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觉得他的家人理应知道。”
白雅舒看向监护室里昏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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