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残渣,这就是偷鹅吃鹅证据。”黄士魁略略看了,一脸严肃地进了屋,把男女知青都集中到东屋,厉声问谁挑的头,徐二山和牛老屁一起应声,黄士魁又问到底是谁,牛老屁打着嗝说:“呃,鹅是我杀的。”黄士魁冷冷地说:“咋又是你?上次头偷荤油受的教训都忘了?”牛老屁又打个嗝说:“呃,我以为鹅到我们院里偷食吃,抓一只不算偷的。”黄士魁瞪他一眼:“不算偷算啥?算学雷锋做好事啊?坏了知青的名声事儿小,上头追究起来事儿大,懂不懂?”牛老屁无言答对,低下了头。
黄士魁环视一眼知青们,用教训的口吻继续说:“平时看你们一个个像个人似的,以为你们都有点知识,肯定比大老粗强。可是,你们竟然干起偷鸡摸狗的事儿来,这太让我们失望了。你们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不是来学驴马滥的。虽然日子过的没油拉水的,虽然那鸡鸭鹅常来寻食吃,那也不是私屠乱宰的借口。我看,不刹这邪气那是我们大队干部放任你们,不刹这歪风不足以平民愤。”徐二山诚恳地说:“黄主任苦口婆心,说的句句在理,我们知道错了。”知青们也都诚恳认错,黄士魁问:“说吧,怎么接受处罚?”徐二山说:“我们包赔损失,行了吧?”麻脸婆不依不饶,气呼呼地说:“包赔损失也不行,上报公社,好好惩治你们,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铁匠金榆也赶来了,见老伴还要耍横,劝道:“别,别说气话了,咱,咱也不是放讹的人,算,算了。”黄士魁说:“我的意见是这样,知青点这边一定严加处罚,由徐二山代表知青写个检讨,并包赔婶子五元钱。婶子这边一定要严加看管,自家鸡鸭鹅总上别人家院里放养也不好。”徐二山当即掏出五元钱,递到麻脸婆面前,恳求道:“婶子,对不起呀,都是我们不好啦,念我们是初犯,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保证以后不再犯,好了吧。”麻脸婆说:“五元不够!不能就这么饶了你们!”见麻脸婆不依不饶,牛老屁又掏出两元钱,金铁匠说:“行,行了,七,七元不少了。”麻脸婆颤了颤脸上的横肉,浅麻子又变得醒目起来,赌气囊腮地说:“看在魁子的面子上,今天就便宜了你们,再有下次绝不轻饶!”说完将那几张钱票都扯了过去。
随着假期临近尾声,金书林的愁眉锁得更紧了,私下跟弟弟说:“今天是我回来的第五天,咱爹这状况也说不准还能挺过几天。”金书山说:“爹的病实际是大发了,我看这几天够呛。我知道大哥还想尽孝,也知道大哥公务缠身,耽搁不了太多时间。你为难,你着急,你不忍,我都理解。爹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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