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乡长,钱,我按当初的承包款数,一万二,现钱!一次付清!
就当是我陈光阳个人,从你们向阳乡手里,把烂石坡那一片,连同上面所有酸枣棵子、石头蛋子,全包了!承包期……就按你们原合同剩下的十五年再加上四十年,我单独给你们加两万!
咋样?钱拿到手,你们乡该买种子买种子,该备化肥备化肥,别耽误了开春!”
“噗通!”
孙乡长身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农,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他仰着脸,浑浊的老泪顺着深刻的皱纹滚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五年了!像座大山一样压在心头、让全乡人喘不过气的债,就这么……
解决了?还是现钱!
一次付清!还多了两万!
“陈…陈同志!恩人呐!”孙乡长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也想往下跪,被眼疾手快的二埋汰一把架住。
“使不得!孙乡长,使不得!”
二埋汰大声道,心里对光阳哥的佩服又窜高了一大截。
三狗子也赶紧去扶起那个老农。
院子里一片哗然!
那些原本抱着看新官笑话心态的镇干部们,此刻全都傻了眼。
他们看着陈光阳那张棱角分明、带着风霜却异常坚毅的脸,看着他轻描淡写就拍板拿出一万二买下公认的废地。
那股子财大气粗又透着深不可测的“尿性”劲儿,瞬间征服了所有人!
“我的老天爷……真拿啊?三万二现钱?”
“陈光阳?就是靠山屯那个?买酒厂那个?果然名不虚传!”
“沈副镇长这男人……太他娘的尿性了!”
“听见没?人家说了,那破地儿在人家眼里值钱!肯定有咱们不知道的门道!”
“啧啧,这手笔……难怪人家能发家!”
窃窃私语像风一样刮过小院,看向陈光阳和沈知霜的目光彻底变了。
充满了震惊、佩服,甚至带着点敬畏。
吴志超脸上的复杂也化作了实实在在的惊叹,他用力一拍大腿,竖起大拇指,声音洪亮,带着由衷的感慨:
“尿性!光阳兄弟!真他娘的尿性!老哥我服了!心服口服!这魄力,这担当,整个东风县,你独一份!”
夏红军看着陈光阳平静却无比坚定的眼神,又看看激动得快要哭出来的孙乡长几人。
到嘴边的劝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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