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致。”
“至于这袋口之物…”
他凑近嗅了嗅,“有股极淡的腥气,像是某种迷香,中原很少见。”
孙推官吃惊:“是中迷药而死?”
且还不是中原之物?
“头颅不见,小人也无法确定,还需将尸首带回去细验。”
“王县令。”
裴之砚突然转向王璞,“你立刻绘影图形,排查西京及周边今日所未报备离京或无故未归的五品以上官员,尤以武官为重。
详查其平日交友往来,近日行踪轨迹。”
“另安排人手,将尸身带回县衙,让陈仵作再验!”
“是是是,下官立刻去办!”
王璞连声应道。
“孙推官,”
裴之砚看向孙敬,“有劳你协助王县令,并细查近日洛阳各处城门守卫记录,留意是否有形迹可疑之人出入记录。”
“下官明白。”
孙推官拱手领命,眼神闪烁。
“刘参军,”
裴之砚最后看向刘云明,“你既提及旧档,便请您回府衙后,调阅近五年…不,近十年所有与边州矿产、异域贡品或违禁之物相关的卷宗档案,看能否找出蛛丝马迹。”
刘云明目光微凝,深深看了裴之砚一眼,拱手道:“下官遵命,定当仔细查阅。”
裴之砚站在原地,目光再次扫过发现尸身的河滩。
泥泞的地面上足迹杂乱,多是差役所留。
河水缓缓流淌,将可能存在的痕迹冲刷殆尽。
他看着那具无头尸身被抬上尸舆,心中念头飞转。
不明碎砾、中原不常见的迷药,疑似武官的身份…每一点都透着非同寻常的气息。
凶手将头颅割下。
若不是为了泄愤,那便是想要隐藏死者的身份。
可又不把他身上代表武官的袍服扒掉。
诸如此类,都透着不寻常。
安排完毕,裴之砚翻身上马,对王县令道:“本官这就回府衙,将今日之事上报府尹大人,请他定夺。
诸位各司其职,依命行事即可。”
裴之砚最后看了眼浊浪翻滚的洛水,猛地一抖缰绳:“回城!”
承德骑马跟上。
抵达河南府衙时,日头已微微西斜。
他未做停歇,径直前往府尹李格非的公廨。
书房内,李格非正批阅着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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