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子进去要弯着腰,站在屋子中央,转个身都嫌挤。
顾淮安转头看向跟进来的沈郁,目光在她腰身上转了一圈。
这种阴沟一样的地方,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人?
“收拾吧。”
他拉过一条破板凳,看了半天,没敢坐。
一脚踩在上面,手肘搭着膝盖,“只拿值钱的,破烂就别带了。”
沈郁从床底下拖出个木箱子。
箱子一打开,里面就几件旧褂子,还有原身父母的一张黑白合照,和那张烈士证明。
她把照片和证明收进怀里,又挑了两件稍微厚实点的旧棉袄。
“这是我过冬的家当,虽然旧了点,但棉花还是实诚的。”沈郁一边叠衣服一边说,“到了部队也是过日子,能省则省,这几件改改还能用。”
那只大手横插过来,直接拎起那两件棉袄,随手往地上一扔。
“哎!你干嘛?”
沈郁急了,伸手去抢。
顾淮安单手就把她两只手腕给制住了,往身后一剪,人就被他压在了土墙上。
“老子缺你那两个买棉花的钱?”
顾淮安低头看着她,“沈郁,我真挺好奇的,住这种连猪圈都不如的地方,吃的是糠咽的是菜,你这身肉怎么长出来的?”
他膝盖顶进她腿间,把人卡得死死的。
“该有肉的地方一点没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地主老财家里养出来的娇小姐。”
顾淮安腾出一只手,隔着布料在她腰侧捏了一把。
沈郁被他身上的热气烘得脸有些烫,但气势不能输。
“天生丽质难自弃,我也没办法。心疼我?”
顾淮安冷哼,“我是觉得稀奇。在这狼窝里住,没被那些二流子光棍吞了,算你有点本事。”
沈郁心说,有个屁的本事。
原主长得招人,性子又软,明明知道她有亲事,也没少借着干活儿的由头摸个小脸小手的占便宜。
林家不算富裕,但在村子里人缘不错,再加上向阳大队离着军区近,怕惹出祸来,没人敢真的强上。
可没成想林齐川变了心思。
要不是她过来了,原主这会儿都已经被糟蹋、投河了。
想到这儿,沈郁撇着嘴说:“我要是没点手段,早投井了,还能留着清白身子去堵您的车?”
顾淮安松开她的手,从兜里摸出几张工业券和一叠花花绿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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