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着急了,连价儿都不砍。可……”
沈晦半天不说下文,故意吊着对方的胃口。
“可什么?要是觉得价钱低,我再加五万。”
老板着急地问。他可太知道这只瓶子的市场行情了,别说五十万,就算是五十五万这也是个不小的漏儿。现在,他的心里正在期盼着沈晦不知道这只瓶子的真正价值。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沈晦太知道这只瓶子的市场价儿了。别说五十五万,就是真给到六十万,他也不会出手。
“老板!你别蒙我,这只瓶子要是遇上大玩儿家,六十万、七十万不难出手。”
沈晦的话让店主不由一愣。这时候,他才知道小看了对方。
僵持了一会儿,店老板一咬牙,说道:“小兄弟!既然你不想卖,那咱们以物易物如何?”
“哦!交换?”
沈晦对店老板的提议也不禁一愣。其实,沈晦对这只观音瓶也还没到难以割舍的地步。毕竟是一只残件儿,能出手换取更多的资本,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想到这儿,沈晦一笑,说道:“那就看你能拿出什么重器了!”
“当然!肯定是重器。等我一下。”
店老板转身就进了身后的房门,没用上半分钟,就抱着一只洒蓝釉的玉壶春瓶走了出来。
“乾隆官窑洒蓝釉玉壶春瓶。怎么样?是不是重器。”
店老板得意扬扬地说道。不过,说话间,他的眼神在有意无意地避开沈晦的眼睛。
“哇!这只瓶子真漂亮。”
秦映雪犯了古玩交易中的大忌,先入为主的赞美。但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不是古玩行儿里的人。
其实,在瓶子放到柜台上的那一刻,就连沈晦的眼前就散射着缕缕宝光。
“这件儿东西有问题。”
虽然看到了宝光,但沈晦依旧看出这只玉壶春瓶有猫腻。
“吴权儿!今天你这儿怎么这么冷清啊?不是要关门歇业了吧。”
这时候,一个有点儿公鸭嗓的声音在门口传了进了。
原来这“青瓷坊”的老板姓吴,叫吴权。听起来这个名字挺有意思,但细想之下,却也透着风趣、豁达。
扭脸一看,一个六十来岁留着几根稀疏山羊胡的老者,摇晃着一把折扇走了进来。
“呦呵!有客啊!我还以为没人呢。”
吴权一看来人,眼睛顿时亮了三分,忙从柜台后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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