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春怎么样?”
沈晦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古玩行里真真假假本是常事,考验的就是眼力和心智。
不过,吴权要用刚才说的筹码收这只观音瓶,他还有点儿犹豫。关键是这只玉壶春不入沈晦的眼。
从他大脑中蹦跳出来的信息告诉他,雍正一朝虽仅十三年,雍正时期的瓷器是历史最高水平。无论是造型、纹饰、釉面和胎体等方面都取得了卓越成就,代表了清代官窑的顶峰水平,具有极高的历史地位和价值,在清代瓷器发展历程中占据着至关重要的地位。
绝对不是眼前这只光绪仿乾隆玉壶春可以比拟的。
易老这时忽然问道:“还没请教小兄弟贵姓?”
“免贵姓沈,沈晦。”
“你这只观音瓶是怎么到手的?”
沈晦一五一十地把从丁大林手里手这只瓶子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听完,易老的眼中掠过一丝极微弱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他捋了捋山羊胡,说道:“小沈啊!你这只观音瓶,可否让老头子我看看?”
沈晦大方地将瓶子递过去。易老接过,并未再看釉色画片,反而将瓶身倾斜,指尖在瓶底边缘一处极不显眼的接胎痕上,轻轻摩挲了几下。那痕迹淡得几乎与胎骨融为一体,非真正上手绝难察觉。
吴权在一旁有些急切:“易老,这瓶子……?”
他此刻心里也开始打鼓,莫非自己还是走了眼?
易老不答,将瓶子端正放回桌上,沉吟片刻,才看向沈晦:“小沈!好眼力。这接胎手法,含蓄内敛,是明末清初御窑厂老师傅为节省珍贵釉料、处理细部时才用的‘蜻蜓腰’技法,后世仿品多徒具其形,力道不是过猛就是不足。”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向吴权:“吴权儿!你这只玉壶春,虽然也是光绪仿乾隆的精品,也就是官仿官,价值三十五万上下。而这只雍正官窑观音瓶如果在我手里出七十万不难。”
吴权脸色顿时一阵惨白。他现在是万分期待易老能站在他这边说句话,帮他拿下这只瓶子。可以说这笔交易的成败关乎于他这家“青瓷坊”的生死。
沈晦对易老拱了拱手:“多谢易老指点。”
他转向吴权,语气平和:“吴老板!交易讲究你情我愿。这观音瓶我暂无出手之意,至于那玉壶春,”他微微一笑,“既已说破,您还是留着再养养吧。”
易老哈哈一笑,看向沈晦的目光愈发欣赏:“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