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劣质烟草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怪味。
“这间,当年林叔最喜欢待的。”陈帆推开一扇相对完好的包间门,里面空间挺大,一张蒙尘的台球桌,几张破沙发,还有个巨大的、能看到楼下大厅的单向玻璃窗,不过现在也脏得快看不清了。
墙角扔着几个空酒瓶和烟头。
夏天走了过去,来到那面巨大的玻璃窗前。
抹开一片灰尘,勉强能看到楼下零星的赌客和面无表情的荷官:“视野不错,适合当指挥部。就是这卫生状况,耗子进来都得开导航。”
林瑶皱着眉,用手帕捂着口鼻,完全不想碰任何东西:“这怎么弄?拆了重建?那得多少钱?半年时间够呛吧?”
“拆了多可惜。”夏天摸着下巴,眼神在破败的环境里扫来扫去,“地基是好的,骨架是硬的,就是肉烂了。刮骨疗毒,换身新皮,再灌点新鲜血液,没准还能蹦跶。”
他转头看陈帆和陈瑶,“帆哥,这场子,以前最挣钱的除了赌,还有什么?总得有点特色吧?”
“以前楼下的迪厅和顶楼的私房菜,在羊城也算小有名气。”陈帆言简意赅。
“迪厅…私房菜…”夏天眼睛亮了一下,打了个响指,“有搞头!走,先去看看厨房和舞池,看还剩下几块好砖。扶贫嘛,先从打扫卫生开始,顺便看看这房子还能不能要。”
林瑶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再看看这满目疮痍,心里直打鼓。
这家伙,是真有谱,还是纯粹的心大?这摊子,看着比老爸说的还要烂十倍不止。
就这种情况,怎么可能那么好弄?
陈帆倒是没说什么,只是侧身让开路。
很快,众人就上了电梯来到顶楼。
陈帆推开顶楼那扇包着铜边的厚重木门,一股子油烟机和香料混合的复杂气味涌出来,不算难闻,反而有点勾人。
夏天探着脑袋往里一瞅,嘿了一声。
“嚯!这地儿跟楼下简直是两个世界啊?”夏天跨进去,脚底踩的是没怎么磨损的防滑地砖,不锈钢操作台擦得能当镜子照。
几口大灶虽然看得出年头,但保养得锃亮,角落里码着整整齐齐的干货食材。
林瑶捂着鼻子跟进来,眉头倒是松了点:“好歹有个能落脚的地儿。”
楼下那霉味和烟油子气着实让她难受。
陈帆靠在门框上,语气轻松道:“以前就靠这儿和迪厅撑着。请的老师傅,有几道招牌菜,在羊城老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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