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这几件是早年几位太妃的礼服,收在库里久了,虫蛀霉变,需得修补如新。你仔细看看,需要什么丝线、布料,去那边库房申领。七日内完工。”女官交代完便离开了。
李未央仔细检查衣物。破损确实严重,霉点、虫洞、还有脱线的珠串。这工作量不小,要求也高。但她反而定下心来——专注于技艺时,可以暂时抛开那些纷乱的思绪和疑惧。
她很快沉浸在一针一线中。原主母亲留下的女红底子,加上她自己的理解和镜中空间带来的微妙感知提升,让她在处理这些复杂织物时,渐渐得心应手。
绣房里的绣娘们起初对这个生面孔有些好奇,但见她埋头干活,手法娴熟,便也各自忙碌,偶尔低声交流几句配色技巧。李未央默默听着,记在心里。
午间歇息时,绣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饭、闲聊。李未央独自坐在角落,小口啃着干粮,耳朵却竖着。
“……听说凝晖阁那边又开始闹了?”一个年纪稍长的绣娘压低声音道。
“可不是,前儿夜里守夜的又说听见有人哭,吓得跑去跟内侍省的人说了……”
“凝晖阁?”李未央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着。
“那地方邪性,空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不太平?”
“谁知道呢,都说跟当年那面镜子有关……”
“嘘!快别说了!让掌事的听见,仔细掌嘴!”另一个绣娘连忙制止。
话题很快转到了别的宫闱琐事上。但“凝晖阁”和“镜子”这几个字,已经足够让李未央心中波澜再起。
凝晖阁,正是薄册记载中,那面鎏金龙纹镜最初被安置的地方!而且“闹鬼”的传闻,从那时似乎就开始了,一直延续到现在?
下午,她借着去库房领取金线的机会,装作不经意地问管库的宦官:“公公,请问凝晖阁在哪个方向?奴婢新来的,怕走错了地方冲撞。”
那宦官抬了抬眼皮,指了指西北方向:“远着呢,在太液池西边,早没人住了。你问这做甚?”
“只是听几位姐姐提起,有些好奇。”李未央低头道。
“好奇心害死猫。”宦官哼了一声,“那地方不干净,少打听。”
李未央连忙应下,拿了金线离开。心中却大致有了方向。
在尚服局的三天,她一边赶工,一边留意着各种信息碎片。关于凝晖阁的零星传闻时有耳闻,大多含糊其辞,带着忌讳。关于“镜子”的直接信息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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