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濛顿时就明白,余切确实是也批评了他。
没有王濛从85年开始,在《人民文学》这一平台上大力鼓吹新文学,现在的文学期刊不至于恶化到这种地步。
王濛从中看到余切的决心:他是真心实意的厌恶所谓实验性文学,现在已经急不可耐的将这类判了死刑,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对余切来讲,他当然没有什么要客气的。实验文学大失败是公认的,这类对后世几乎没有造成任何美学影响,它就是失败的。
短短两天,三四篇针锋相对的文章发表在文坛上,简直看不过来。
余切和《当代》杂志的论战能立刻打起来,实际得益于印刷技术的更新。
简单来说,他们在一星期内发了多篇文章,在短时间内旋风般的引起全国各地的作家关注,这在过去是不可能的。
历史上,小小的文坛发生过许多次撕逼,但过去的撕逼持续时间比较久,单位时间的烈度不大。民国最为经典的撕逼是鲁迅和梁实秋之战,双方“你来我往”的文章各有十来篇之多,持续时间达十年之久。
平均一年一篇文章。
鲁迅死后又过几十年,梁实秋都无法释怀那场骂战。因为他输的较为难看。
在当年的纸上战役中,鲁迅简直进入“心流”的领域,创造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这一传世名梗,并且,鲁迅之所以能赢得这场嘴仗,是因为他在当年就已经意识到印刷技术限制了他的发挥——印刷的太慢。
鲁迅怎么处理的?
他一方面创造出名梗,将敌人钉死在耻辱柱上,另一方面以两天,一星期和一个多月这种类似于等比数列的严密逻辑,提前分别写出辩驳文章,在主要刊物上相继发布。
最终达到了如同钱塘江潮水一般的连绵效果,在梁实秋还未反击时就已经刊登,在梁实秋看到文章想要反击时,鲁迅已经把撕逼带到了新的话题,同时下一波攻击正在路上。
于是,梁实秋被打得落花流水。两者虽然都写了差不多数量的文章,可读者只记住了鲁迅骂人的精彩。
《“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这篇鲁迅用来骂人的评论稿,长期占据大陆的语文教材,于是几代人都要复习一遍:
鲁迅到底是怎么痛骂梁实秋的。
也难怪梁实秋临死前都无法释怀,鲁迅的幽灵压在他的棺椁上诅咒,把他名声搞臭掉了,让他在地下也无法安生。
而余切和《当代》,只用了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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