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木头似的站在这里,莫不是不想让爹爹舒服么?”
这话夹枪带棒,明着指使,暗里贬损。
金莲儿被她这几句话噎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可当着大官人的面,她又不敢发作,只得强压下那口恶气,肚肠里早把那李桂姐的祖宗八代都咒翻了天:
“好个没廉耻的小娼根!刷个牙也这般兴妖作怪!老娘倒要睁大眼看看,你这窑子里学来的下作手段,还能玩出什么花活来!”
正恨得牙痒,又听李桂姐娇声吩咐:“记着用温水!仔细凉着了爹的牙口!”这分明是把她当粗使丫头支使!
潘金莲气得眼前发黑,恨不能抄起那金盆砸那张狐媚子脸!可终究不敢,只得把满腹火憋在腔子里,咬着银牙,迈开那对白生生的光腿儿,气鼓鼓地转身去取水。
那撅着的小嘴儿,能挂上个油瓶。
可下一瞬,当潘金莲端着温水回来时,眼前所见,真真叫井里蛤蟆进城——算是开了天大的眼界!
只见那李桂姐竟不用寻常的马尾刷子,而是伸出自己那涂着鲜红蔻丹、如同嫩笋尖儿般的纤纤食指。
她先将指尖在温水里轻轻一蘸,再小心翼翼地在那雪白的青盐末子上沾了沾,指尖便裹上了一层晶莹的盐粒。
“爹,您且张张口儿,仔细凉着。”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嗲嗲的腔调。
西门庆饶有兴致,依言微微张开了嘴。李桂姐那带着凉意和细盐的指尖,便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倏地探了进去!
她用那柔嫩的指腹,贴着西门庆的齿列,极其轻柔、极其仔细地打着圈儿擦拭起来。动作既大胆又熟稔,指节微屈,竟能探到最里头的臼齿,分寸拿捏得极准,非但不令人作呕,反透着一股子亲昵。
细盐在齿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春蚕食叶,一股清凉醒神的气息在口鼻间弥漫。
李桂姐一边细细擦拭,一边还俯身凑近,吐气如兰地问:“爹,舌头根儿底下可要也给您净一净?那地方最易积秽。”话音未落,她那沾着盐粒的指尖便似无意、又似有意地,在大官人舌根处轻轻一扫!
“唔……”西门庆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舒服声。
潘金莲在一旁端着那盛漱口水的赤金盂盆,看得是目瞪口呆,脸上如同着了火,烧得滚烫!
她往日伺候西门庆,不过是递个马尾刷、捧个漱盂,至多用巾子胡乱擦把脸,何曾想过还能有这等花样?这般亲昵又周全!
更别提让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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