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手指头都不用动,便被人用这等法子伺候得通体舒泰!
这、这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狐媚手段,简直震碎了金莲儿攀比的心!一股强烈的自愧不如的挫败感,如同冰水浇头,让她恨不得立时三刻钻到地缝里去!
好容易捱到洁齿完毕,李桂姐伺候西门庆用温水漱了口。她这才慢条斯理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备好的干净帕子上揩了揩。
抬眼看见潘金莲还端着盂盆发愣,立刻把眼一翻,眉头一蹙,拿腔作调竟似个当家主母般呵斥道:“怎么愣着跟个木头一样,还不过来让爹爹吐漱口水,半点眼力劲儿也无,白长了副伶俐模样!”
潘金莲见这小淫妇竟真把自己当粗使丫头呼来喝去,气得心肝脾肺肾都要炸裂开来!
可自家老爷正张着嘴等吐水,她便是恨得滴血,又哪敢耽搁半分?
只得强压下那口几乎顶破天灵盖的恶气,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将那沉甸甸、冰凉凉的赤金漱盂,捧得高高擎起,紧紧凑到西门庆嘴边。
大官人喉咙里“咕噜”一声,“噗——”地将那口混着青盐的漱口水,结结实实吐进了盂中。
金莲只觉得手中金盂重若千钧,自己活脱脱像个多余的下贱奴才,杵在这满室锦绣、温香软玉之中,浑身如同被千万根钢针攒刺,无一处不难受,无一处不憋屈!
可这还没完!
那李桂姐竟又变戏法似的,扭着水蛇腰走到妆台前,拈起一个玲珑剔透的玛瑙小瓶,拔开塞子,倒出几滴澄澈如朝露、异香扑鼻的蔷薇花露在自个儿掌心。
她双掌合十,将那花露细细焐热了,这才转过身,腰肢款摆地挨到西门庆身边。
也不言语,只将一双沾满香露、滑腻温软的玉手,轻轻覆在西门庆刚擦净的面皮上。
那十根涂着蔻丹的纤指,带着撩人的温热与滑腻,不是拍,而是揉,是按,是摩挲,从额角到颧骨,从鼻翼到下颌,细细密密地游走,口中方娇笑道:“早起敷点子花露,提神醒脑,爷这一整日都容光焕发,精神头儿足足的!保管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气色’!”
西门庆被她这一套行云流水、体贴入骨又暗藏风情的服侍,伺候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个不畅快,通体舒泰如登仙境!
大手顺着桂姐的柳腰滑下去,在她粉臀上掐了一把:“好个知情识趣的小肉儿!这般懂伺候,爷的心尖儿都要被你揉化了!”
李桂姐儿被大官人当众掐得生疼,脸上却飞起两朵红云,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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